他静静的把头埋在怀里,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坐在房间里,身旁丢着一张有点起皱的纸。纸上写着短短的几行。突然在静无一声的房间里,几滴落雨滴的声音掉在了地上,显得有点刺耳。整个房间被烟环绕着,地上全是零碎的烟蒂。这是凌晨五点二十分左右。他从不抽烟,很少流泪,属于打掉牙也得往肚子里咽的人,一个本分安静的小伙子。可惜了。她,凌晨四点左右,想了想满脑子的话费力的抠出来一些整理成了文字丢在了床上,本欲丢掉,但是仔细一想没别的可写了,于是将刚揉成团的纸张又舒展开开放在了床上。她轻轻的尽量不使自己弄出声,将昨晚他走后就收拾的行李缓缓拉出去,顶着凛冽刺骨的寒风夹杂着落下的皑皑白雪走了出去,并加速了脚步使劲往车站赶。信上所写:不可能的事就不可能。很感谢我再被抛弃后找你的时候你还收留我,但是我们不可能,我很吃惊你还一直的再等着我。简而言之,我们不可能,你死心吧,为了不打扰你给你留有希望,我走了,请不要追,忘了我,找个人快成家好好的过日子吧。其实他们都懂得,爱跟过日子是两码事,一个无私奉献,一个斤斤计较,两者相互包容,才是一辈子,缺了某一个这辈子都不好过。但是懂得和做到也是两码事,所以她选择了她能做到的,让他被动的接受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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