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摄影的想象

正午阳光直射,一大群乌鸦盘旋,低空掠过房屋间隙的大片空地。许多几倍大的黑影投射在地面上。在这大片的阴影上,一个眼睛纯净的小孩停在那里,他戴着红色帽子。也许他在哭泣。

一种关于摄影场景与构图的想象来到去买菜走在街上的彼时的我身上。这是一种对于平庸生活的不被人觉察的抵抗。

小时候我总幻想上学途中路过的小池塘爬出长着狰狞牙齿的鳄鱼,不深的水中水蛇蜿蜒游动吐着信子。这个场景甚至驻留在我童年的梦中,遥想童年也如一场梦。梦醒以后,我眯眼坐在午后阳光下的藤椅里,高原生活里平淡的一天。

平淡的多云的一天,膨胀失形的云遮住了空阔的蓝天。远望江对面桃花盛开。江对面再往西几里地的村庄,目不可及的地方是更多将要盛开和已经盛开的桃花。

在一个花卉主题的摄影比赛的样图中,所有的照片不只是单独的花,而是突出赏花,突出人与自然的关系。一个明媚的周末,人面桃花相映红,姑娘穿着鲜艳的藏装与桃花林的背景融洽和谐。这也是一种想象。

现实是我也许会在三月的一个周末,带上相机一个人前往桃花林。未知逐渐向我敞开,也许遇到干活的农民或者挥鞭的牧人,也许有匆匆行过的路人。

午后坐在窗边看手机。煤球一脸警觉和好奇地跳上床。回头发现,手机屏幕的一块方形光打在床边的墙壁上,随着我手机的微动而大幅上下晃动。

不解的煤球展现出的巨大的专注引我发笑。而我们渺小的人类一本正经地探索未知时引得怎样的存在发笑呢?

#日更打卡:5天#(原来昨天并没有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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