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我不成熟的一些小想法

地球是圆的 当你想不开的时候 地球就是方的
为什么偏偏我没有 我总是这样自问自答

今天阴差阳错之下 我把头发剪成了极短 随意的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 恍惚间像是看到了我妈 因为基因决定了我的外形吧

晚些时候 我和一个不方便透露身份的人聊了聊天 生活无情的把这位朋友打压到弯了腰 极好转变成极差 从而对人生充满绝望 得了抑郁症很想去死 我安慰了两句什么撑一撑就过去了明天会更好 然后我就说不下去了 我自己都觉得这些话很假很敷衍 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我自己 她现阶段的状态 我早在几年前就有过 我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结束了  我也佩服我自己怎么就四两拨千斤从无尽深渊里爬出来 可后来我也时常想 我爬出来了吗 还是爬出来后是另一个地狱

刚才提到想起了我妈 六年了吧 过去六年了 我不知道这么说是不是对的 但平心而论 关于她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气泡很容易破掉 但她像是在我脑海中的气泡 她一直存在并且永远存在不会消失 只不过总会给我一种虚幻感 很多细节其实并不是忘掉了 只不过那些在记忆深处 不努力回想的确想不起来 我承认更多时候是我不愿再想懒的想 但妙就妙在可能偶然的一个契机 你会想起并且无比清晰 契机就是我听到了一些给我的感觉不是很舒服的话 然后很多很多被我不经意遗忘的生活片段浮现出来了

小时候的我看到我妈的一对耳钉 样式是镂金玫瑰花 我感觉太好看了 她对我说等你再大一点给你打个耳洞 你长大后会有比这更好看的 可我现在长大了 并没有发现比那更好看的耳钉 而且她也无从得知其实我是疤痕体质打不了耳洞

小时候她告诉我 女孩子要早点穿胸罩 妈妈的胸型就很好看 我知道你嫌太勒但也得注重一下 你还想不想要成为美女 想到这我就笑了 那会还没有女神这个词汇诞生 现在的我偶尔穿 多数时候不穿 因为没人替我注重这些事了 我也就慢慢不在乎了 得过且过做舒服的自己 可代价就是以后怕是成为不了美女了

我还记起小时候的我也是短头发 她也是短头发 我问她为啥你头发比我头发好看那么多 她说我这是头发有颜色才显的好看等你大了就带你去染头发 染了就比我的好看了 现在的我已经染了很多次头发了 很遗憾的是她看不到了 我听不到她的评价是比她的好看还是比她的难看 我因为年少无知疯狂蹂躏我的头发 烫漂染  导致我今天去烫头发理发师不给烫了 把焦掉的头发全部剪掉后 又变了小时候的短发 阴差阳错悔恨不已 如果她还在的话 说不定会带我去更好的理发店 给我用最贵的染发剂 保护好无知的我的头发 又或许她会阻止我过早染发我可能还会和她吵架吵上个三天三夜 但毋庸置疑只要她在头发最起码会比现在好很多吧

很多事情我不懂 因为没人来教 现在什么都懂了 恶习却扳不回来了 我不埋怨任何人 任何人都可以指责我 说我太肆意妄为也好 太任性计较也罢 我现在一切的一切 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活出来的 我不相信荆棘上能开出花来 也不相信在尘埃里也能发芽 我不否认外界的陪伴很重要 可最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内心世界 我在我自己的世界里一个人经历了春夏秋冬寒来暑往 我不想说出我有多难熬 我现在成长到说起自己最黑暗的日子也可以轻描淡写一扫而过 是因为我懂得了别人永远都不会感同你的身受的道理


人间不值得我为之而哭泣

世界以痛吻我 我却报之以歌 可我何故如此难过

有思想的人总是孤独的

专业课下课的时候 满松老师和我说你应该生活在国外 我觉得他是想说我太keep real了

关于人为什么要去迎合别人 我俩探讨了一番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 他吃惊于我的观念 太独特了闻所未闻 可我想说 现在社会人与人之间的连接就是如此真实

我是这么说的 我说迎合别人是为了保护自己 别人舒服了 自己才不会受到伤害 细想的确是这样的 虽然极端了些 但事实正是如此

我也反思 也从头到尾反省过自己 为什么把生活过的糟糕至此 我也总发问keep real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这种生活方式使我生活变得更好还是更糟

凡事没有绝对 好的是 我做自己的时候 我是开心的 想说就说想做就做 不理会别人的眼光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我始终一个人在狂欢 沉迷于自我实现的高潮中无法自拔 我曾以为那就是极乐 可之后呢 绚烂过后满是疮痍 剩下的只有空洞和无尽的空虚

我拒绝阳光 如果我不曾看过太阳 总是被人说太冷漠戾气太重 可谁又是天生冷感的呢 我没被温柔以待过所以我不会宽厚待人 哪怕之后我感受到了善意 也还是会焦虑 焦虑些什么呢 温暖还是不够 不够不足以驱散我心中的阴霾


做真正的自己 坚持真我 坚定信念 ok 我被同学孤立被老师质疑被家人误解 ok 我开始学着去迎合别人 我疲于应和别人的看法 我陷入痛苦 可别人认为我正常了 邪恶容易纯良难 所以当我承受不住爆发回归真我的时候 会得到更多的责怪与埋怨 没家教没修养没素质 可我想说 这就是真正的我 我没办法把我自己伪装成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样子 我不在乎别人 所以别试图改变我 你不是上帝 上帝都做不到

在我眼里一切的一切都算不了什么 存在即合理 世上本没有桃花源 人们早已如此世俗 可我总小心翼翼想维护我自己所拥有的一点小脱俗 我不是说我有多高尚别人多不堪 我的想法很幼稚 可我乐意 “ I have nothing but I am happy ”我一无所有但我很快乐 在我的理想国里我是国王 我祝愿我自己永处乌托邦

听说过尘世巨蟒---耶梦加得吗

北欧神话里“围绕中庭的巨蛇” 它被扔进环绕着人间世界的无底深海之中 它体型过于庞大 在深海之中无法挣脱 只能把身体紧拢 头部可以触碰到尾巴 因为像咬着自己的尾巴 所以被人们冠以周而复始的寓意 既是开始也是结束 还是一天一天的生活 今天太阳落下明天又会照常升起 既然总得活着 还不如开开心心的活 纠结在那些自己无法拥有的事物上 不会让自己更好过

‘你总是蜷缩在你自己的世界里,而我却一个劲儿“咚咚”敲门,一个劲儿叫你。于是你悄悄抬一下眼皮,又即刻恢复原状。’ 这是《挪威的森林》里绿子写给渡边的信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也同样无法让所有人都理解你的所思所想 所以还是不要活得太累 勇敢的做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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