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惧中拥抱彼此,才是我们追求的闪光人性

昨天是第31个世界艾滋病日。官方数据显示,截至今年9月底,中国报告存活艾滋病感染者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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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人们谈艾色变,艾滋病不单单是一种病,而成了恐惧的代名词。

有这样一则新闻:

一名19岁的女孩,在参加派对时与一名陌生男子发生关系,后来发现自己竟染上了艾滋。

女孩一度崩溃到想要自杀,但是后来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她决定报复更多的男人,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于是,之后的两三个月里,她与两百多名男生发生关系,有学生,也有已婚人士。

更可怕的是,他们却浑然不知,直到被曝光出来后,这时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200多名男性在不之情的情况下,继续进行二次传播......

而就在前几天,网上有一则被疯传的视频,一名男子在与一女子发生性行为后告诉该女子自己是艾滋病患者。得知真相的女子全然崩溃,蹲在墙角撕心裂肺地痛哭。

也是在最近,有一个HIV患者在社交平台炫耀自己“成功传染艾滋病给一名大二女孩”。

还有的人甚至在发生关系后,给女性寄寿衣并留言道:欢迎加入艾滋俱乐部。

这些恶意传播艾滋病的人,他们就像游走在人间的恶魔,把一个个无辜的生命往死里拽。

他们在心理极度扭曲下做的恶,也着实刷新了我们的三观,让人不寒而栗。

诚然,他们在感染艾滋之后有着无尽的绝望与无助,但是不应该把自己心中的愤懑与不甘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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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患者报复社会的心理和行为,一方面是源于艾滋病本身的无法治愈性给人们带来的痛苦和恐惧,另一方面也来源于社会对艾滋病患者的边缘化和污名化。

我们不得不承认,在社会文化的影响下,艾滋病已经不单纯是一种疾病。它充满了无数隐喻与联想:滥交、吸毒抑或是同性恋。它是死亡的信使,是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敌人,也被世人看作是日常不管束自身行为的惩罚。

对于艾滋病人群体来说,他们不仅要因隐喻中的行为不当而自责,同时也要承受背后的道德批判。

你患病,因为你是性工作者;你患病,因为你是瘾君子;你患病,因为你是与大多数人有所区别的“他者”,是自作自受。

在这种惩罚隐喻与道德批判下,大多数人对于艾滋病,往往恐惧与厌恶情绪夹杂。

在1988年香港电影《应召女郎》中,冯宝宝饰演的主妇美凤为了应付丈夫高额的医疗费用,瞒着丈夫儿子做应召女郎,不幸染上了艾滋病。后来,她又把艾滋病传染给了丈夫和儿子,最后不堪压力开枪自杀。

尼采在《曙光》中曾写道:“想一想疾病(本身)吧!去平息患者对疾病的想象,这样,他就至少不必因为胡思乱想而遭受比疾病更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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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艾滋病感染者的就医、就业、就学等问题引发社会广泛关注。艾滋病感染者被企业解雇、医院拒绝为感染者做手术的事件频遭曝光。

甚至上文中那些令人心惊胆战的新闻。

一定程度上是社会文化对艾滋病污名化的结果。

我们不能容忍艾滋病人恶意传播病毒,但也会理解艾滋病人群体的绝望与无奈。面对艾滋病的恐惧,我们虽然不能像医学家那样研制抗病毒药物,但至少我们可以学会理解,学着平息无谓的想象,克服对艾滋病的厌恶。

性本身没有善恶,作为艾滋病的一条传播途径,也并不可耻。况且,还有很多感染艾滋病的人其实并不是通过性的。他们被生活所困去卖血,也有一些孩子从小就是。他们是无辜的!

我们应该尊重艾滋病人,这个世界需要尊重和理解!

而对于恐惧,即使它无法完全消除,但它也并非一无是处,它能提醒人们日常谨慎小心。必要的时候,该收敛的收敛,该拒绝的拒绝,该戴套的戴套。

恐惧,也并不意味着排斥,我们可以学会用爱和尊重与恐惧共存。

因恐惧而远离,这是天性,而在恐惧中拥抱彼此,才是我们追求的闪光人性。

~End~

明哥伴你走青春

在校园陪学生成长,写学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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