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闲聊

“月斜西,月斜西,真情思君君不知。青春欉(cóng),谁人爱,变成落叶相思栽。”在读白先勇的这本《台北人》时不仅感叹一个写出如此文字或小说的人不再专心写作了未免遗憾,一定程度上说白先生属于历史人物了,尽管不禁要带上他的家庭一起说。

当我们谈起文学时不免要放弃一些科学上的道理的思维,却也不是日常情感的载体,这就是文学的玄妙之一。或许多数人会觉得科学类的书看不懂,难道文学或小说还看不懂么。这么想或有类似想法的人显然是不懂文学的了,而且是属于绝对无知的程度,也就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无知,它只是看似好入手一些。如今的文学被大众约等于是讲故事,也不知道是谁的错。

前几天看了一篇讲莫言的文章,大致上是说获奖过后的莫言一直没有新作品问世。并且由于他的作品中时常揭示了我们的阴暗面,而一些官方领域并没有将他列为大名头作家行列,诸如此类的事。民族主义在今天是碰不得的事,更不能说他们的不好,更何况是揭示一些问题。而文学的伟大或有趣之一就是无视这些政治框定,而走向人本位。世界上若还有一位流亡作家的存在就意味着文学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或者如我们的阎连科的很多作品在外面很畅销。

我们可能是个爱做梦的民族,我不知道这和农耕民族是否有什么关联,但想必梦和真实毕竟不同。我们好不容易编织出了一个如梦如幻的画面,若遇到实际上的冲击未免火气大也能理解。文学或许首当其冲的(也许是被动的)被当成了批判目标,要求作者们写出更宏大和向上的东西还会满意,而这恰恰是一部分文学人不喜欢的,也不能那么写,就像科学也不能受人的各种利益为指导一样。

文学往往更需要普及,正是因为人人都觉得自己认识字、可以读小说,就自以为熟悉和了解文学。这就是个极大的盲区。我们知道除了文学史之外还有很多理论问题需要了解和研究,一个作家为什么这样写而不是那么写是因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作家多是在写故事,而比如博尔赫斯或乔伊斯的作品我们却不知道他们在写什么。这些都是需要学习的,就像学习由氢、氧两种元素组成的无机物,无毒,可饮用的叫水一样,同样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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