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曾经的青葱岁月,想念曾经同桌的你……

每年的5月30日,我都会想起往事,那往事让我欣慰,也让我鼻头发酸。

1994年的5月30日,我收到了来自福建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因为是保送的,所以提前很多,从此我的人生就被改变了。


  早也找不到当年影子的一中大门

在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上大学虽然说不上“百万大军过独木桥”,但在我们那所有着百年历史的一中,文科的录取率依然少得可怜,5:1,而且是本专科加在一起。

而我却有幸在文科130多个人当中“脱颖而出”,在早同学们2个月之久就收到了师大的通知书,不知道艳羡了多少人的眼睛。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班主任、科任老师以及校领导浓浓的爱与支持,如果没有他们的栽培与垂青,就没有我的今天。

而同班同学,更多的是为我高兴,为我祝福,因为我的努力,他们看在眼里,因为我的经历特殊,他们几乎都知道。

其中,最高兴的,莫过是我的闺蜜(当时还没有这个词)——花儿了。

据说,她一直都是我的粉丝,她特别、特别崇拜我,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不明白,平凡如我,有什么好崇拜的?

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回老家的时候,花儿一直拉着我的手说:“阿清,等我们快高考时候,你一定要下来(我老家在乡下)看看我们啊,给我鼓劲,给我加油,有你在身边,我学习都特别有干劲。”

看着花儿殷切的眼神,我依依不舍地点头:“一定,一定。”

其实,此时的我早已心疼得说不出话来:同窗3载,说好一起考大学的,可如今他们还在苦苦奋斗,我却要回家“享福”去了。

那时候的我们,没有电话,没有Q,我们只能通过信件,来传递彼此的关心与惦记。

在他们高考的前一天,我如约回到了同学当中。

当年的操场

当我和同学们一起坐在教室里面的时候,其实,我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

周遭的同学们都在奋力地背书、看习题,偌大的教室里,只有我一个人优哉游哉地看着《读者》或《青年文摘》。

有的同学甚至叫我“王半仙”,因为我的悠哉,因为我的“无忧无虑”。

终于等到高考结束了,那个晚上,我们几个同学疯了一样聚在花儿的出租屋里闹腾。

谁也不记得当时我们一起胡闹的有多少人了,我们只知道,来的同学一批又一批,同学们疯狂地撕扯课本,发泄自己。

他们一轮轮地打牌,一次次地点起输牌的同学鼻梁上的纸条。一种游戏,输了就要被惩罚,点燃纸条后贴在鼻梁上,很恐怖的……

闹够了,疯够了,我们才发现,饿了,非常、非常饿,可那时候是夜里2点钟,还有吃的吗?

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们推选出2名男生和一女生去满大街地寻找吃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提回来好几袋的吃食,我们像饿虎扑食一样,抢着、比赛似地往嘴里塞东西。

吃完东西,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于是我们男男女女就那样倒地而卧,有的歪在床上,有的横在地上,有的趴在桌上,当时的场面要多狼藉就有多狼藉……

也许,那就是青春,那就是激情吧,那就是不顾一切的放肆吧?

整整20多年过去了,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时的狼狈,当年的同学当中,有花儿,有我,有冰儿,有香儿,有振,当然还有再也联系不上的鹏……

亲们,阿清想你们了。如今,鲜有联系的你们,也会像阿清想你们一样想着阿清吗?

亲们,我多想、多想能够重新回到一中,回到你们当中,和当年一样,再闹一次,再疯一回啊!

这就是我们当年的教学楼  

我们,还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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