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处院子,再种上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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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群里热议的一个话题就是院里种树的事,其实对于有一处院子,还有一棵树这样的田园风,也是曾经拥有过的。

小时候,在老家没有单元楼一说,家家都有处院子,在院子里通常也都是种树的,有种枣树的,有种杏树的,有种果树的,而老家院里却种得是一棵槐树。

那时也问过姥姥说,别家都是种结果的,咱家怎么是开花的?姥姥说那会儿是她姥爷不知从哪儿移来的,那年还是天相特别不好,先是干旱,后又下冰雹,小树居然存活下来,后来又长成了大树,就没再动过。

对孩子们来说,其实什么树都是快乐树。小时候,一窝窝孩子一有空就在树下折腾。

春天的时候,一下了雨后,土松软了,几个家伙头碰头,拿个铲子,蹲在那儿挖蚯蚓,其实挖了也不知做什么,也不知是哪个提议,说一分为二的玩法,也是做过的,当时觉得切这样的做法很不忍心,不敢,就只在边上看得份,到最后也不知是不是都活了?没有跟踪过,院的东边,一圈鸡在边上转悠,估计也成了它们的美食了。

到了四五月间,花开了,满院都是槐花的香味,姥姥端了那种筐子,撸一串串的槐花下来,拣过,清洗了,拌了面做成槐花拔烂子,炝点时令的凉菜,做成正餐了,有时也配点别的,炸成素丸子,或煲汤什么的,总归有一个巧厨娘,即使是简单的食材,随手做一下,就是美味。几个娃子吃饱喝足了,也会加入采槐花的行列中,这时姥姥就满院子追了叫,这样不行,那样不对,于是一场劳动体验就变成闹剧,好在欢快的氛围还是经历不息。不过树大,花多时,也不全是好事,那次就被一只蜜蜂盯了一个大包,疼得哭了好久。

有一回,还和母亲说起这事,她还怪我说就是太淘,还说长大了倒是文文的,任谁都看不出儿时疯丫头的样子,哭哭笑笑,打打闹闹地长大,好象也是每个孩子的必经之路。

夏天,有大树就成了天然的纳凉神器,薰上一柱艾条,摇上一把团扇,大人们天南海北聊,孩子们可劲地玩,然后童年也就这样摇曳着再涨上一层。

到了冬天的时候,没有花没有叶,也还能找到玩点,雪后或者不起风时,支上一个筐子,撒一把小米,再拉上一根绳子,逮麻雀玩,偶尔会兜住那么一半只,多数是无果,那回硬是套了一只鸡在里面,被母亲好一通骂,就惊着了,连鸡蛋也不下了。

这种快乐也随着长大,搬迁,一点点消失了,单元楼就象是一个密闭的私人空间,门一拉,过自己的日子,走着自己的生活,拉开门,东户和西户互相对望,然后漠然地走开去,城市里不缺少繁华,但却少了可以守望相助的温情。

孩子们从外面拘在家中,视野也从广阔的空间转战到显示屏上,网络时代,信息飞速发展着,可以坐在家里浏览享受世间万物,却少了结伴同行,手挽手肩并肩同行的那种快乐,有时候,也不知是社会进步带来的便捷还是发展引来的缺憾,一时还真无法说出个所以然。

然后,昨天听大家一说,就想着,啥时能再有一处院子,然后在院里种上几棵树。

群友野草居说:种树有时候不是为了吃,主要种下的是一种希望,那挺重要的。

对于群友说种桃树易招来桃花运一说,也有了定论,大家说有桃花运挺好的,每个人应该都喜欢不同的爱情感觉。

当然最重要的是先整一个院子出来,然后再琢磨种啥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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