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诗

沙鸥语:

读诗

峻崖其未奇,

湍急何足恃。

造化多变幻,

万千尽在诗。


我喜欢诗,说叶公好龙也好、附庸风雅也罢,我喜欢诗词的抑扬顿挫、韵味十足,喜欢它的对仗工整、用意深远。中国的古诗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语言,没有之一,我一直这样认为,汉字的独特会意,早就了中国古诗的工整韵律。

合起来,它是一首诗,展开来它是一幅画,古诗的一字一句莫不蕴含着深远的意味。不夸张的说可囊括天地,跨越时间,就像杜甫的《望岳》里的“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造化”成就“神秀”之天地万物,一阴一阳分辨了白天和黑夜。更不用说王昌龄的《出塞》:“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时间跨越秦汉近千年,地域纵横阴山与龙城万里征程,极富历史沧桑感。再如李白的《早发白帝城》:“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二十八个字写了一天的行程,跨越千里。白帝城到江陵、彩云、两岸、猿声、轻舟、万重山,在读者面前呈现出一副宽广的画面。似此等等不胜枚举,当我们读这些诗的时候,不仅是在读其中的文字,享受它的韵味,更多的时候会让我们身临其境,这就是诗词的美妙所在。

对我来说,读诗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对诗词对称美和其中用词的偏好。从诗三百到唐诗三万首再到近人的仿古诗,对仗工整是其特色之一,而中国源远流长的历史也给诗词提供了丰富的用典,诗中的每一句话都值得玩味,而这也正是我比较感兴趣的地方所在,所以我更多的是关注于诗的词句,反而对诗词讲究的韵律没有涉猎。最近试着自己写一写所谓的“诗”,满足一下自己的表现欲,在行家眼中大概是连打油诗都算不上的,既不讲平仄,也不合韵律,只不过是自娱自乐罢了,培养一点小小的兴趣不容易,好好呵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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