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过年的喜悦

临近兔年,乐陶陶的气氛四处萦绕,犹豫着回不回东北的我终于抵不住朋友圈里乐不可支地赶回家的友人们的诱惑,拍脑袋临时飞回了东北。 一进家门儿见老父亲沉默了很多但精神矍铄,闻着没有身上完全没有酒味儿好奇地问他,他说不喝了。简直难以置信,还本来听说常年饮酒的他今年喝酒后经常摔跟头还经常提心吊胆的,这下子我大喜过望乐开了花!

赶紧拉着老爷子开几盘儿象棋战斗,平日总跟儿子这臭棋篓子下棋都快不会玩儿了。从前经常跟酒醉三分的他下棋都摸不出来他水平,时不时轻松地干掉他半壁江山,这回多日不喝酒的老爸却不容小觑了,连着三天只赢了他两盘。儿子看我输地惨不忍睹还时不时地来幸灾乐祸一下,似乎因终于有人帮他收拾我了而欣喜若狂了。

到东北过年最喜不自胜的除了我还有儿子,小时候经常感冒的他今年是第一次见识什么事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飞机一落哈尔滨他就乐不可支的手舞足蹈了,当然也立马在出机场等大巴的时候就猝不及防地领教了一下什么叫寒风凛冽,立马又开始了束手束脚模式。不过在火车开往七台河时,他看到“山河内外,惟余莽莽”的壮景就又开始对玩雪心心念念。在姥爷家每次下楼都冻得咳嗽不止还是总惦记着下楼玩雪,看到小孩子们在雪地里追逐,打滚儿,我们总是一边儿提心吊胆着怕他们感冒,一边因他们翻拍着我们的童年而心醉魂迷。

遇上54年以来最冷的一个冬天,孩子们开启了自家屋子里不停上天入地般的狂欢模式。自打二姐家搬到了爸妈家对门儿,两个大外孙儿的上蹿下跳就时不时引来楼下一对中年夫妻的投诉,这次加上了我儿子,楼下差点儿暴走了。于是我突发奇想,教三个孩子打麻将吧!两个年龄稍长的娃儿学得飞快,6岁得小侄儿连五万还是九万都经常弄混。不过年少懂事的他没多久他就开启了帮姥姥干家务模式,两位小将就反复寻找敌军上阵厮杀了。小将们新兵上场总是先横冲直撞,经历了两天的历练仍然在炮兵营稳扎稳打,大儿子最大一副点炮输了我40后开启了逃兵模式。从此经常拿麻将当积木建机场建房子,嫌少参与战斗了。可临走却由总心痒痒想再试试身手,两位再次最多小胜两回就又现出炮兵营选手原形。于是一会儿兴高采烈一会气急败坏的两个被赶出了沙场,打回军校回炉再造了。麻将场上少了两个小胡闹以后厮杀愈加激烈,家里就有多了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小淘气过来凑热闹了—妈妈新养的加菲猫。它总是趴到我们座椅地下,偶尔不注意就被我们谁踩一脚,还总过来凑热闹蹲点,搞得大家都在反复验证招财猫是否真的招财,孩子们逗猫也只能围着麻将桌转悠,好像两家屋子就麻将桌2m2这么点儿地方一样。

本次回东北貌似是这么多年回家停留最短的一次,受益于七台河往返哈尔滨更加便捷,我们不再浪费两天两夜在路上了,以后貌似每年回家过年都很现实了。孩子还没走就在筹划啥时候再来了,我也开始研究现在飞机、机场巴士和火车都无缝有序衔接的情况下是否抗议放他自由来往了。不得不承认,大家走过了不平凡的三年,基础建设竟然也有条不紊的更新换代了,疫情后时代无处不在的人脸识别,扫码支付也让孩子自由穿梭于各个城市间成为了可能,真的是让人想想都心旷神怡,喜出望外呢!大儿子也都不嫌旅途长,扛了厚厚一本《龙族III》来回路上看了三分之一。漫长的长途旅行困住了我家魔兽间接帮忙培养了他的阅读兴趣,想想这趟高额的短暂回家之旅还算是超级划算的。

有那么一个地方,它可能没有绚烂多姿的风景,可能没有恢宏磅礴的经济,可不管你走多远总是惦记着回去看看,前往时喜出望外,离开时恋恋不舍,那就是家,提到它就喜上眉梢,见到它就眉开眼笑。

正写到这儿,同坐飞机的儿子问“几点到家呀?“码字中的我突然问自己回”家“过年的”家“跟他口中的”到家“的”家“要怎么区分呢?一个是我的另外一个是他的吗?还是两个都是我的可我总觉妈妈那个家才是家吗?好像有点儿太哲学了,不管它了,只要回家过年了就傻乎乎的快乐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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