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再说梦话

,困境和梦魇也一样,当别人比你更了解,并进行了模拟之后,便可以掌握你的恐惧。

    我之后无限感慨,于  对于扎根的渴望,并无比热烈地拥抱这条“明路”上的所有关系,不在于这份挑战的有效性,而在于了解所有不被淘汰的边缘。我无比悲愤地发现,我没有其对于未来强烈的明确的渴望,或者说我更迷恋于未来的不可知性,这让我在每一阶台阶上走过,没有铭记它的号码和它残缺的边角。我对脚上的触感有清楚的记忆,却对自己的处境惘然未知。

    我这么写,又不自觉地迎合了别人的看法。当我欣喜地写下“我在悲愤”,并能够直接地为我的悲愤写出理由,又一次将我的劣根性从隐蔽在的我深深骨髓处暴露。

    表面的故作镇定和内心的软弱都是可憎的。

    我在相信自由,而又找不到自由的时候,有幸看到整个世界的多元。每一次打开一种陌生,都是对未知的期待,可是大多数都是失望,一经开始就结束,第一次就是最后一次。这个时候一个号称“自由主义”的人在我看来是成长的巨人,所以带来我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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