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4-30

我们小时候上语文课，说杜甫和人民一起经历了一段饥寒交迫的生活，写出很多惊心动魄的诗篇，愤慨外敌入侵，期望国家中兴，描绘了人民的深重灾难。这措辞总让我觉得奇怪，好像杜甫是方外之人，然后他来到人民群众之中，咀嚼苦痛。然而他就是人民本身，并不高于人民，是人民中的一员，在苦痛中咀嚼自己，咀嚼世人，咀嚼世道，寄予厚望深情。

也好像李白，说他有进步的理想，宏伟的抱负，追求光明理想，抨击黑暗现实，具有强烈的叛逆精神，是继屈原后另一个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这是说得好听，说得不好听，是用儿童的天真面对现实世界。两位诗人，或少年的天真，或中年之沉重，不同笔触勾勒不同世界。诗文成就之高，是在现实世界中的不遇，诗人饱含情意的生命力投放绽放于此，深情，真切，打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