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共读-2

作者举的出版业中的正面黑天鹅例子:叶夫根尼娅的书自身就是一只正面黑天鹅。

它不具有普遍性。

叶夫根尼娅的作品特色:

以文学形式表达她的研究成果和思想;

加上各种自传性的评论;

避免同时代的叙述性非虚构类伤口中新闻式的搪塞之词;

用人物原来的语言写出外语对话,再附上翻译,就像电影字幕一样。

以上特点和同时代的书完全不同:

她的作品既不是小说类也不是非小说类;

她不知道自己作品的受众是谁;

出版商和编辑都不看好她的书;

她的写作风格相对于当前主流的写作流派来说极为另类

她的作品《漫话递归》在网上发布后吸引了少部分读者;

所以她的书完全没有普遍性,正因为具没有普遍性,那些自以为是的出版商和编辑们完全看不懂,他们庸俗可笑的大脑只能看懂用他们以为的”写得好“的标准写出来的陈词滥调,他们只相信自己的所谓”经验“,而完全看不懂叶夫根妮娅的书。

不能预测,在叶夫根尼娅同意只收取标准版税的一小部分后,她的作品终于出书了,而那家小出版社也一随之一飞冲天,而它之所以能成功,完全只是因为绝大部分的运气成分。

当然更不能复制。这样的黑天鹅,仅仅只是依托于叶夫根尼娅一人之上,如果没有她,那么这只黑天鹅也许还是会有,但是完全不知道会是谁。


许多与她打过交道的编辑都指责她没有去见她们,他们确信自己本来可以立即发现她作品中的价值。

这真的是太可笑了,上一章,本书中提到,对待历史问题时,人类的思想会犯三个毛病,作者称为三重迷雾,分别为:

假想的理解,也就是在一个超出人们想象的复杂(或随机)的世界中,人们都以为自己知道正在发生着什么;

反省的偏差,也就是我们只能在事后评价事物,就像只能从后视镜里看东西(历史在历史书中比在经验现实中显得更加清晰和有条理);

对事实性信息价值的高估以及权威和饱学之士本身的缺陷,尤其是在他们进行分门别类的时候,也就是进行“柏拉图化”的时候。

我的第一反应,编辑们确信只要叶夫根尼娅去见他们,他们一定可以立即发现她伤口中的价值,可以对应以上人类思想会犯的三个毛病中的第二个,即反省的偏差,但是重新阅读了以上三重迷雾后,发现并不太贴切,反省的偏差养生描述的是在事物评价事物,而这里编辑们重点却是对自己太过自信。

在思考的同时,我回想起,塔勒布的《随机漫步的傻瓜》中,曾经描述过人类总是对自己过于自信,但是却模模糊糊的想不起具体内容,此时脑子里又闪回过一些人类对自己太过自信的片断,线头太过滑溜,以至于我花了好几分钟试图抓住线头,找到根源,终于想起来,笑来老师曾经在一节写作课中提到过,有一位律师被捕入狱后,在狱中写的一篇藏头诗被层层审查后竟然送了出来,而看过这个故事的人们总是认为,自己怎么可能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如果是自己肯定不会像那些人那么糊涂。而笑来老师则明确的告诉我们,我们一定是看不出来的,我们一定是做不到的。

而回到今天编辑们对叶夫根尼娅作品的反应也一样如出一辙,之前叶夫根尼娅得到的是拒绝信和偶尔的侮辱性评论,出版商和编辑们完全看不懂她的作品,却胡乱的指手画脚,试图用他们以为的正确方法来限制叶夫根尼亚的作品。

但是作为出版商和编辑又该如何避免错失诸如叶夫根尼娅之类真正伟大作家的作品,即出版商和编辑们如何能够准确抓住黑天鹅呢?

毕竟在出版业和其他所有行业一样,充斥着一些低级、无聊、无意义、无价值的作家及其作品,他们又如何能够在绝大部分都是无价值作品中找到真正的黑天鹅呢?我想他们应该具备的素质是:

具有极高的文学修养;

具有开阔的心胸和视野,能够接纳不同于同时代内容的作品;

但是要做到这两点太难了,出版商和编辑们其实只是一些生意人,诸如出版《漫话递归》的出版商似乎只是在运气好而已。


读书笔记:

论点:叶夫根尼娅的书自身就是一只黑天鹅

叶夫根尼娅:

一位神经学家,对哲学感兴趣;

法国加俄罗斯头脑;

作品特色:

以文学形式表达她的研究成果和思想;

加上各种自传性的评论;

避免同时代的叙述性非虚构类伤口中新闻式的搪塞之词;

用人物原来的语言写出外语对话,再附上翻译,就像电影字幕一样;

因为特色鲜明的作品特点:她获得了:

足够的关注;

拒绝信和偶尔的侮辱性评论;

而不是更具侮辱性和贬低性的沉默。

她在自己作品上遇到的问题:

她的作品既不是小说类也不是非小说类;

她不知道自己作品的受众是谁;

出版商和编辑都不看好她的书;

她的写作风格相对于当前主流的写作流派来说极为另类

她的作品《漫话递归》在网上发布后吸引了少部分读者;

在只收到标准版税的一小部分后,她的作品终于出书了。

在她的书慢慢火了以后,她从“固执而难以相处、毫无本钱的自大狂”变为“坚忍不拔、辛勤耕耘的特立独行者”;

叶夫根尼亚的书火了以后,所发生的事情:

人们开始意识到:

读书的卡车司机不会读为卡车司机写的书;

读者蔑视那些向他们献媚的作者;

人们开始相信:

科学文章会用方程式和术语掩盖无聊;

一致性写作通过以原本的形式表达思想,使之置于大众的判断之下。

主攻文学的学者们不断讨论预示这一新写作风格的必然性的许多线索;

人们需要矫正艺术与科学之间的分裂状态;

她的天赋显露无遗。

许多与她打过交道的编辑都指责她没有去见她们,他们确信自己本来可以立即发现她作品中的价值。

这真的是太可笑了,上一章,本书中提到,对待历史问题时,人类的思想会犯三个毛病,作者称为三重迷雾,分别为:

假想的理解,也就是在一个超出人们想象的复杂(或随机)的世界中,人们都以为自己知道正在发生着什么;

反省的偏差,也就是我们只能在事后评价事物,就像只能从后视镜里看东西(历史在历史书中比在经验现实中显得更加清晰和有条理);

对事实性信息价值的高估以及权威和饱学之士本身的缺陷,尤其是在他们进行分门别类的时候,也就是进行“柏拉图化”的时候。

我的第一反应,编辑们确信只要叶夫根尼娅去见他们,他们一定可以立即发现她伤口中的价值,可以对应以上人类思想会犯的三个毛病中的第二个,即反省的偏差,但是重新阅读了以上三重迷雾后,发现并不太贴切,反省的偏差养生描述的是在事物评价事物,而这里编辑们重点却是对自己太过自信。

在思考的同时,我回想起,塔勒布的《随机漫步的傻瓜》中,曾经描述过人类总是对自己过于自信,但是却模模糊糊的想不起具体内容,此时脑子里又闪回过一些人类对自己太过自信的片断,线头太过滑溜,以至于我花了好几分钟试图抓住线头,找到根源,终于想起来,笑来老师曾经在一节写作课中提到过,有一位律师被捕入狱后,在狱中写的一篇藏头诗被层层审查后竟然送了出来,而看过这个故事的人们总是认为,自己怎么可能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如果是自己肯定不会像那些人那么糊涂。而笑来老师则明确的告诉我们,我们一定是看不出来的,我们一定是做不到的。

而回到今天编辑们对叶夫根尼娅作品的反应也一样如出一辙,之前叶夫根尼娅得到的是拒绝信和偶尔的侮辱性评论,出版商和编辑们完全看不懂她的作品,却胡乱的指手画脚,试图用他们以为的正确方法来限制叶夫根尼亚的作品。

但是作为出版商和编辑又该如何避免错失诸如叶夫根尼娅之类真正伟大作家的作品,即出版商和编辑们如何能够准确抓住黑天鹅呢?

毕竟在出版业和其他所有行业一样,充斥着一些低级、无聊、无意义、无价值的作家及其作品,他们又如何能够在绝大部分都是无价值作品中找到真正的黑天鹅呢?我想他们应该具备的素质是:

具有极高的文学修养;

具有开阔的心胸和视野,能够接纳不同于同时代内容的作品;

但是要做到这两点太难了,出版商和编辑们其实只是一些生意人,诸如出版《漫话递归》的出版商似乎只是在运气好而已。

文学学者们试图分析她的作品:

“从昆德拉到叶夫根尼娅”,分析如何从昆德拉的作品中找到叶夫根尼娅作品的影子,而叶夫根尼娅从未读过昆德拉的书;

试图证明可以在叶夫根尼娅书的每一页看到格雷戈里.贝特森的影响,而叶夫根尼娅从未听说过贝特森。

我想这一条可以验证之前说过的,上一章本书中提到,对待历史问题时,人类的思想会犯三个毛病,作者称为三重迷雾,分别为:

假想的理解,也就是在一个超出人们想象的复杂(或随机)的世界中,人们都以为自己知道正在发生着什么;

反省的偏差,也就是我们只能在事后评价事物,就像只能从后视镜里看东西(历史在历史书中比在经验现实中显得更加清晰和有条理);

对事实性信息价值的高估以及权威和饱学之士本身的缺陷,尤其是在他们进行分门别类的时候,也就是进行“柏拉图化”的时候。

其中第二点:反省的偏差,只能在事后评价事物,完美的和此处相契合。

塔勒布说:我们只是一台台擅长回头看的机器,而且人类总爱自欺欺人。

在这里,这些从各种角度来揣测、解释叶夫根尼娅及其作品的人,不就是犯了这个错误吗?而其可笑之处在于,解释者引经据典,找出各种蛛丝马迹用以证明自己的观点或论点有多么正确,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似乎也确实有其合理性,可是实际情况却是彻彻底底的笑话。

但是在某些被他们这些看似一本正经实际却滑稽可笑的理论所影响的人眼里,他们却是无比正确,认证依据充足的指导性意见。

这个世界上总是充斥着各种各样自以为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人。

反观我们自身,如何能够不被这些欺世盗名的人所误导,所蒙蔽呢?一直以来,那些比我们厉害,比我们走得远,比我们站得高的人所说的,学会批判性的思考方式是至关重要的。

批判性思考能力就是我们手中的一杯利器,是我们学习、思考的工具,掌握了这种方法就能让我们不被世界纷扰带偏,让我们能够识别出哪些人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让我们能把自己有限的时间浪费在值得浪费的人、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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