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2.14 随记

    如今提起笔来,又不免得是一阵“反思”。终究是半年未曾写些东西,曾经立下写作誓言的我究竟是没能坚持下去,使得这个誓言终是如同我立过的任何誓言一样,破碎地无声无息。中间是有些没能发表的思绪的,现在想来,距上次发布一些随记恐怕已有十个月之久,所谓“十月怀胎”不过如是,而我毕竟不具备生产能力,因此如今十月酝酿所产出的这一篇随记大体也只是一些游离的思绪碎片,以及愈发枯竭的词藻堆砌罢了。

    不写也终究是有些理由的。或许可说是毫无触动,只是浑浑噩噩度过重复的一日又一日;又或许可说是沉淀自我,妄图追求更华丽的文风而封笔学习。但如是理由总是不能说服自己的,扪心而语,实际还是被花花大千世界迷了眼,也就一股脑地将阅读习作等等抛掷脑后了。再至数日前少得空闲,也终是想起了还有写作一事在等我,比任何人都长情,亦比任何人都冷漠了。也本想将如此寒暄全然略去,但思来想去还是不知写何主题,如何开篇,总归是随手记记讨好自己,也便不纠结内容与形式,且借此良机剖析自我之内心,不失为一件幸事。

    是颇觉思绪凋零的。凋零一事,我之如此,人之如此,料千古风流人物大体也只雨打风吹,便大江东去,也难抵时代之车轮滚滚向前。而往者已矣,来者渺渺,唯当世者可有所解读,终究是借物喻人,兴发由心。而思量来去,所谓解读,恐怕只是宏大的狂欢,鼓吹缺少之物,标榜畏惧之人,假行向往之事,竟至于人间哀鸿,天帝瞑目。而当下之事又如何竟说?且容分说?不存定论,则总是可尽人事,亦不惧天命的;而若盖棺论定,只得付与笑谈中。

    颇觉行文至此有神游太虚之感,内视自我,外观当世,才勉强找到些实感,也籍此聊聊当下境况。如今虽则未至期末,而我已于家中滞留两周了。回想起那个如逃难般离开学校的深夜及清晨,楼中有混检阳者,竟至于我无处匿身;再看如今彻底放开,留校同学“应阳尽阳”,难免觉恍若隔世。虽不至于庆幸自己逃离的果决而迅速,也不会畏惧所谓新冠感冒的侵蚀与患染,终是明白此一劫逃不过,便静待降临了。不过,当已经成为习惯的防护、核酸、隔离等等一系列事情突然烟消云散,反观各种所谓措施便只觉有些层层加码混乱不堪,放开倒也可称得上是明智之举。由此想来,“打赢保卫战”已然是上个时代的笑料,而“第一责任人”算得上是开启了如今新时代的大门。

    但终究是浩浩大难,共克时艰一词虽已听了千百遍,但我也不厌烦继续听下去,也不抗拒大声喊出来。愿国运昌盛,祖国繁荣,国民健康;愿河清海晏,日新月异,改换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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