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怀

偶尔想起童年,那个如今觉得充满童真童趣,当时却恨不得把两天当成一天过,每天都无聊透顶的童年。

现在看小时的照片,有张全身裹的,密不透风,油头大耳,跟个小猪八戒似的,小脸被寒风吹得红扑扑的,亦或是在镜头前略显羞涩,时间大概是在12月。

那双特别突出的耳朵,还被小学时的班主任说成招风耳,只可惜耳垂略小,不然就是弥勒佛似的大福相。

总是可以看到许多人写的怀念童年的文章。可正如我之前说的,我的童年可无趣的紧。因为家里当时贫寒,我没有像其他小孩一样,报兴趣班,学什么钢琴,绘画,围棋,跆拳道……

每天放学回家,就搬一把小凳,在院子里写作业,那时作业少,写完了,也不过下午三四点。接下来的时光,就是合着下午的斜阳,与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玩作一块。

草是普通的草,那种荆蔓横生,怎么拔也拔不拔的野草,丛间也有几根狗尾巴草突兀的长在那儿,那可是我的宝贝。

花也是普通的花,其中一种,掐断茎会流出白液的小黄花,至今也不明白是什么品种,偶然还能看到蒲公英,风吹过,我就追着蒲公英满院子跑。

摔倒了,或是踩到了泥坑,不管如何,等到妈妈回家,我总是一身尘土,挨几句骂,受几个白眼,掉几滴眼泪,第二天继续做一个熊孩子。

这也是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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