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梅在三四月时不明不白的谢了,

酷暑时的游热已尽散为暮春的冷清,今天的时针已走过二十个刻度。

窗外是将尽的黄昏,

黄昏外是重叠的山峦,

窗内是庸碌了二十年的灵魂,

和透过它层层补丁间缝隙,

从四面八方灌进来的风。

还没见飘到身边的柳絮,

和田野里铺满的鹅黄,

空虚已落进眼底,

盖住一切光影。

飘在现实与梦境间,

不知觉中,春已过去大半。

(2023.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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