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话剌五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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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红果

        我顶着头上的闪电炸雷和接下来的瓢泼大雨,视死如归地採剌五加,直到採滿一大袋子为止。这功夫,雨停了,天放亮了。我的身上从里到外湿的能拧出水来。我抺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蹲下身来,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大袋子背在身上打道回府。

      我这一辈子都手无缚鸡之力,连个饮料瓶盖儿自己都沒拧开过,何况这一大袋子山菜!我平均每走五六步將袋子往地上一掼,便开始倒那上不来的气儿,喘气声简直能传出二里地去,脸红的象下蛋母鸡。就这样,走走停停,好容易把菜背回了家。

      换了衣服,我将剌五加装了一筐,兴冲冲地给前院大嫂送去。大嫂接过一看,扫兴地说:这哪是刺五加呀?你可把人糟践稀了!闹了半天,是一种长的象刺五加哥们儿的树叶,忘了叫啥名了!

        大前年,一个舞友上山给我挖了四棵剌五加树苗,我让老公刨坑给栽上了。本来树苗活的精神儿地,偏偏老公嫌碍事,趁我出门嘚瑟去,一口气拔掉三根儿不知撇哪去了,气的我暴跳如雷。

        剩下这一棵没用经管便茁壮成长,如今,已经和我一边高了,去年就见了效益,吃了两顿,秋天又採了许多黑色的种子。说起刺五加的药效来,果真不错。我老公性如烈火,特爱生气,屁大点事儿就蹦高儿,心脏就不大好,早先时总得吃刺五加药片。去年我用剌五加籽天天给他沏水喝,自家的喝了了,又和人家要点儿。喝快一年了,一片药没用吃。

      我边写这篇文章边望着窗外的刺五加树,嫩绿的芽苞结滿枝杈,再有四五天,就要开吃了!(本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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