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07回忆

我在某个星期天的下午，开车来到农场区里迷了路。我已经第三次经过个门口有邮箱的农场，确认手机上的谷歌地图无法找到我要去的地方。最后，我干脆关了语音导航，把车停在路边，想等有车经过的时候询问一下。如果问不到，再给她打电话。

一些灰白的.边缘泛着紫色的云朵流散在天空中，雨后的小路微微发亮。从高速下来，途经一个废弃的铁路岔道口拐进农场区以后，就置身于这密实的绿色和宁静之中，路边风景或者是围栏后平阔的草地、房屋和牛马，或者是安静地在微风里的荒草和大树。路上以过的民房大都很美，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层，但清洁互朴。房前房后种满了任性生长的美丽植物，但也有几处房子残存失修，而是受她那位远隔万里的母亲的驱使，或者说是她母亲的意志加上我母亲的意志。有时候，在我给家里打电话的固定时段，她母亲也守候在电话旁。“你一定要去她的大庄园去看看她，你们离得那么近！”她母亲不止一次对我叮嘱。我确认她的家大概就在距离我一两公里的地方，因为我从刚刚经过的路村上自到的和她的住址十分接近，我只是找不到入口。站在路边等候时，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是好几年前的她的样子，是我们一起走在北京的街道上、胡同里，要去某个地方或人是饭后随便走走的情景。她总是会走在稍微靠前一点儿的地方，像是带领着我。于是，她的样子也总是我从侧而或后面一点的角度看过去的样子，通常是在黄昏里或是夜色里，她在那一小段我们都刻意保持的距离之外，高高的，温柔里隐藏着美人特有的甚至是无意的傲慢......过去，偶尔，在我的记忆里，这些影子会奇怪地重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