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恩仇录 11.无耻之徒

写书枯燥,观者更腻。这次推送日更快意恩仇录之前,先讲一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说,有一个人听人夸他的孩子学习优秀,他就得意地说孩子优秀,是他教的好。人就笑他说“你小学都是个混子,你能教孩子什么?”这人就说“別小看人,我现在会的可多了。天文地理我都教过他”。人又问“还天文地理?那说说你教的都是什么”。这个就说“天文地理嘛,我给他说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对,文学方面的是,天上的星星亮晶晶,一闪一闪就象无数个小眼睛,一、二、三、四、五……数啊数不清”。哈哈,不管你笑不笑,反正我是笑了。好,趁这一股高兴劲儿,下面再来一段《快意恩仇录》。

书接上回,张三向总管讲道:“禀告大老爷,这王二麻子和吴来都不是山里人。他们原是山外无为州人,尤其吴来,生在无为州城里,是个癞痞子头。吴来生在城市里从来不务正业,一贯在无为州城厮混使诈耍赖保生活。而且手下有一帮和他一样的人,组成团伙做案。那里官府都是无用的,多少年都任他们胡作非为。后来却被赛太岁一进城就收服在麾下,成其左膀右臂。不知怎么的,放着外边的花花世界不混,他们跑到这山窝里,一呆就不走了。”

“哦――”总管说道:“听你这么讲,赛太岁倒是有些手段的,能降伏两个官府都无奈的无赖。他又是哪里人氏?”这些话,总管是有意问张三的,他目的旨在要掌握更多详实情况。

“回老爷的话,”张三答道:“赛太岁倒是我们这里土长土长的人,他的旧居就是距这里五里地远的薛庄,打从小就是一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爹娘作心的小霸王。二十年前,他的帮伙因惹了这村一家大户人家,差点被团灭。这家伙窜逃到山外去了,杳无音讯。只是半年前才又回山里。那日,出走山外的耗子脸郑嘉仁突然领着赛太岁伙着王二麻子、吴来回到郑嘉峪。他们还抬回来一个血肉模糊的死人,这个死人正是郑嘉仁的亲亲老爹郑和琪。据他们说郑和琪是在山外遭了抢劫亡命的,他们是帮护郑嘉仁送父尸身返乡的。”

总管:“可怜了这个人。那郑和琪又是做什么的买卖的,以致遭人毒手丧了命?”

张三:“郑和琪是郑家峪这一方的卖货郎。他头脑灵活,精练能干,常常到无为州弄些百姓的日常家用货回峪里买卖置换,挣些小钱,天长日久倒有些富裕,小日子过的不错。他生养了两个儿子,耗子脸是老大,有些不争气,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小小年纪就喜欢到处撩女人。三年前因欺负一个小姑娘,惹下大祸,被他老子一怒之下断绝父子关系,赶出家门后,失踪三年都没有消息。不想再回家来,却是伙着一群人护着他老子的尸首回来的。回来后,就由赛太岁主持草殓了郑和琪,这郑家就姓了薛。”

“哼!”总管:“想是你们霸占了去的。你叭叭地说了别人这么多,你们两个的溜墙鼠与土拔鼠又有何说道?”

张三见问到自己,不由讪讪地说道:“我和李四是本地张李村人,从小在一起厮混,都不学无术,混天了日。等长大了,身无一技,术无一长,又好吃懒做,因此常做一些偷鸡摸狗、挖坟掘墓的丑事,只图能保每天混个肚里圆。我攀墙爬树麻溜,李四挖坑打洞利索,乡亲们知道了我们做的勾当,因此送了两个外号――溜墙鼠,土拔鼠。”

“呵呵,”总管轻道:“刚才进村来,鸡犬无声,想是这一村的鸡狗都被你们两个祸害了?”

张三:“被我们祸害的鸡狗有虽有,倒不全是。我和李四只是偷摸敢偷摸的,惹不起的还是不敢惹的。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但王二麻的和吴来到这里以后则不一样了。他们肆无忌惮,公然使诈,诬称被人家狗咬了,不但一定要打死人家的狗拖去吃了,还要人家赔偿疗伤。有钱的出钱,没钱的,连带六畜遭殃,都进了他们的肚里。”

“哦!”总管眉头微皱一皱,道:“这二人当真可恶至极。难道这一村人就这样忍气吞声,任他们为所欲为吗?”

张三:“那怎么可能,但是……”

欲知那张三开口,又引出怎样一段事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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