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柏全,《心居》里冯晓琴的“儿子”大年为啥那么讨人厌?

马柏全在《心居》里演的是大年,名义上是冯晓琴的弟弟,其实,是冯晓琴的儿子。这孩子很讨厌,只身从老家来到上海,厌学,投奔姐姐,也没个眼力见,惹的顾家老的不爱小的也不爱。要说他身上有什么优点的话,就是叛逆,随心随性,自己爱干点啥干点啥,不爱干点啥就不干点啥,不委曲自己,不待见众人,也不被众人待见,所谓无知者无畏,身无牵无挂,随心所欲。

大年这个角色是他这个年龄段孩子的代表,他还不理解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他也不理解大人,不理解大人们每天忙忙碌碌地是为了什么,因为,他没有责任,不必谁负责,不必为家庭负责,也不必为社会负责。更重要的是,没有人认认真真倾听他的想法,也没人试图去了解他的世界,他呢,还没学会表达自己想要什么,以及用什么方式才能达到目的,于是,他将自己隔离起来,和外界对抗,对抗是一种态度,矛盾来了,总有人要想解决办法,办法就是由对抗转向妥协,显然,他也没学会妥协。所有的所有,在他身上,都化作令人讨厌的样子,当讨厌他的人变少了,他也便成人了。

1.大年为啥会变得令人讨厌?


一个原因,上面说过了,青春期,叛逆。另一个,你设身处地的为大年想想,在老家,管教他的,其实是外公外婆,他有点留守儿童的意思,家里没意思,读书没意思,唯一让他浮想联翩的,是大都市上海。

大年来上海后,丢了家,丢了学校与学业,这个时候,他没正事,闲了就找事,大人赋闲在家,也无外乎这样,更不肖说一个孩子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他将来要干什么,要以何为生,要怎么找到属于他的意义,迷茫笼罩下的大年,在左突右奔中想寻求一个答案。

生活却没有答案,答案只藏在一次又一次的教训里。

2.大年没继续读书,对不对?


大年的年龄,因缺乏管教,成绩上不去,没了优越感,自然是越来越厌恶的,厌恶到放弃。

但就社会而言,大学生是太多了,研究生是太多了,人一多,这条道就格外的卷,卷就难,难便要天才,要学霸,可哪能人人都成为学霸呢。

冯晓琴对大年并不了解,不知道大年哪些东西在行,哪些东西不在行,拿读书来说,基础教育是必要的,九年义务教育是必要的,但再之上呢,要孩子上名校,还是有出息,还是能挣来钱,足以在上海立足。

冯晓琴没想或沒想明白的问题,大多数家长也没想过,读书对于大多数孩子来说,是条谋生的道路,这条路上,也曾有人荣华富贵,也有人碌碌无为。问题在于,只谈生计的话,如今道太多了,而非这一条,有人也没必要非在这挤来挤去,因为,挤出个好结果的越来越少了。


大年有个手艺,做机器人的手艺,19年这个时间点,短视频来了,直播来了,于一个匠人而言,天大的机会。

社会现实就是,发了财后补文化补钢琴补英语,像展翔那样,是容易的。但学了文化的,并不一定能赚到钱,也不一定能呆在上海。

当然了,各人有各人的优势,抓着优势就好,何必在劣势上和人赛跑呢。


3.一个人终归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意义!


前些年,有个新闻,博士,女生,科研做着做着不做了,去火锅点当了服务员,她说,她就喜欢这工作,超喜欢。


随心生活这件事,原先大多数人想也不敢想,像顾昕冯茜茜,即便是顾清俞,也都不敢想这事,职场不就是个争勇斗狠玩心机的所在么,胜利者留下,失败者出局。

可是,互联网来了,一切都变了模样,直至到短视频时代,随心随性过活的人越来越多。职场有类人,是钻营者,通晓人情,通晓各种场面的规矩,活的滋润,干的其实是牵线搭桥的事,互联网拆了这个桥,老老实实做事的,能做好的事的,也能被看见,被奖励。

时代变了,但很多人的观念还活在过去。变了指的是各式各样的大爆发,也意味着各种意义的大爆发,意义是多样的,意义需求也是多样的。

人终归是找到自己的意义而活着的,那样的生活,人是舒展的,心里舒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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