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朔!阳朔!

我在桂林待了足足一个半月的时间,晚上的时候偶尔会出去走走,精神上的焦虑也稍微有所缓解,但之后就一直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

中间接过几个策划案,基本都是以前接触过的公司,到了最后自己也没找对方要钱。

有人甚至一度以为我要走自由职业的路子,但这种东西没有一定的个人品牌,又怎么能够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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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那边的台风刚过,尾随而来的阴冷就笼罩了这座城市,淅淅沥沥,不歇不止地下了20多天。

之前那个自残的姑娘,也再没找过我,直到退房当天我才从房东口中得知,因为身无分文又不想上班,最后还是去了温州父母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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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无聊的日子很多,画也没画过几张。

半年前的小说,拿出来重新去写,也越写越觉轻浮。

然后我就想起几年前的一个读者,当时她还问我,你会写小黄文么?

我说我啥都会,你想看什么样的?

她说小清新的那种,但不要太色情,你们男生都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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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中旬的时候,终于迎来2天的无雨天气,于是赶紧查好路线决定去阳朔耍耍。

路上转了2趟大巴,到达杨提码头时,碰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导游小姐姐,为了凑够竹筏的人头,邀我跟她团里的另外3人拼船。

从杨提码头到九马画山,竹筏一直开的很慢,大概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远山近水,浮影重重,若明隐视,如薄纱浊目。

摘掉眼镜之后,看什么都像蒙着一层稀薄的雾气,如同印象诗画,而身临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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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的2位女生问题很多,风景再好也热闹不减,提及当地的人文风情和生活习俗,掌筏的妇人都会一一详述。

中间遇到一个掉头泊岸的竹筏,也都兴致勃然地问起;后来看到上岸的几个男生侧立小解,气氛突然就变得怪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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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九马画山到兴坪码头这段禁游,上岸之后也就坐的观光车直接到达古镇。

这里远看时很像古时山脚下的村落集市,但步行街的路段因为商业气息浓重,跟一般的古镇老街又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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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四点的这个时间,观景台的人显得异常拥簇。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相互借着20元的老版人民币合影留念;

至于如我这般的独行者,无非就是找人帮忙拍照打卡。

因为角度不好,帮忙的女孩拍了几次都未成功,后来她一笑,我就尴尬到有点脸红;加之镜头迎光的缘故,拍出来整个人就是一道黑沉沉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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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阳朔的途中,我戴上耳机慢慢闭上眼,大巴一路开的很慢,司机总是时不时地提醒,“下一个转弯往左前方(看)”、“你们看那像不像一匹骆驼?”、“这个还不算什么,等会我叫你们”……

中间偶尔会从身边的惊叫声中回过神来。整个过程最让人惊艳的还是“一个迎天而卧的半身美女”,从长发、额头、瞳孔、鼻梁、嘴角、颈脖、再到隆起的胸部、曲线优美的小腹,轮廓分明,线条圆润,细节处如神来之笔,俨然一幅天地为宣重峦为墨的江山长卷。

江山,也即是美人,换做年轻时候的我,或许会这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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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朔住下之后,处理好右脚的脓血,整个人困得眼睛都没法睁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凌晨1点。

中午从住处骑往渡口的途中,遇到一个来自成都的大姐,中间聊了几句也就各自分开,后来从月亮山折返又再次碰见。

因为单人租筏需要数倍补价,她便邀我跟她一起,临别时特意让我留了她的手机号码,说你实在不想那就算了,要是一会儿想漂就打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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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工农桥的渡口出发,沿步道骑行了20多公里,绕进重山里面,下来田间小路,有种“群山之后、豁现桃园”的原始跟隐秘。

小路的行人不多,中间遇到几波外国小孩,一路骑得飞快,照面的时候一句简简单单的“Hello”或者“你好”都会让人觉得特别舒心。

我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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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恐惧这种东西一旦萌生,就会像病毒一样扩散蔓延,侵入骨髓。

隐藏姿态,就变得没有姿态;隐藏意见,就变得没有主见;好像所有的社交当中都会习惯性地把自己摆在一个极其卑微的位置,希望能够隐藏起来,而后被人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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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遇龙河的中游临岸,碰到一个古风服饰的姑娘,在河提下面拍照;田间拐角处的草垛旁边还有几个,围在一起好像是在轮流换装。路过的时候也就快速通过,不敢移眼。

沿着遇龙河的田间小道,走走停停,一直骑行到下午4点,中途问路的时候,被当地人告知骑行到遇龙桥还得两三个小时,到旧县古村落转了一圈也就寻路折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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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去了以夜市闻名的西街,到处都是拥挤的人流,里面晃了几圈以后,差点走不出来。这里酒吧居多,走到哪里都能听到驻场歌手的歌声,但引人驻足的多半还是那些台上跳舞的女生。跟我想象中的有所差入。

可能我所喜欢的热闹,更倾向于少数人的狂欢,略带一点忧郁和消沉,最好微风不燥,歌声不争不吵,面前的舞也恰恰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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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阳朔待了两天,除了西街有些不如我意,其它一切都在预料当中。返回桂林市区的途中,我就突然有点后悔,说来还是仓促,也没跟这边的摄影爱好者聚聚。

之后的雨又连绵不绝地下了一个星期,中间做了很多的梦,有时候记忆中的现实跟梦里的东西我都已经分不大清;说起来,那时觉得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经历,现在已经从脑子里彻底泯灭了。

小说的内容终于有了一些方向,十月下旬的时候,我便离开了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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