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总不如怀念

(大象&兔子。无论端着架子,还是垂着眼帘;无论写成一横,还是划下一竖,最终的最终还是拼成了记忆里的你。冒的是什么泡?五颜六色够不够形容?)

相见总不如怀念。

怀念里的你在我的意念中更加完美。

日子不美,但我们一直有一颗美好的心,每晚临睡前,会很安心。

偶尔也动容于自己一直以来的美好心灵和良心而心生安慰与感动,被自己的美好感动,就如同被那些即使不能感动他人、但至少是首先感动了自己的文字所感动。

情绪起起落落,人生沉沉浮浮,只不知生命是否轮回又轮回。

如果轮回真的轮回,你的轮回图是什么?可会有一回是猪?有一回是狐?有一回是羊?有一回是狼?不必担心是天使是恶魔。天使与恶魔,都是极端,是不在轮回圈里的。

半夜的钟敲了几遍了?

当。一遍。当当。两遍。当当当。三遍。三遍了啊。

你还在文字里游曳么?

文字有时是更真实的灵魂,有时是出窍了的灵魂。

话语有言不由衷的时候,但是,那些在一个人的午夜梦回里码出来的文字是一颗不披外衣的灵魂。

爱过,深切地爱过。

看见“过”,意味着,一切已过,只是,很多东西却不是一个“过”便可以永远回复最初的无痕。

只消一个意念,一个合适的场景,一个背影,那些拼命掩埋的“过”就跳出来了,要怎么藏,怎么藏?藏不住也管不住的时候,灵魂不是自己的。

窗外黑漆漆的。怕黑。怕天亮。怕活着。怕死去。怕死去,还有什么是不怕的?怕活着,还有什么可以怕的?

飘忽的意念是最最可怕的。

万物有灵。万物无灵。如何能够以彼物证此物有灵,复以此物证彼物无灵?彼物如何混同此物,分明不是一物。

可是,我们都见过,那么多的彼此相证,彼生此,此生彼,彼此不分;又彼此相抵,抵与消,彼此分明,可是彼此只是一个词,再能耐,也不过一个词。一个词而已。反反复复,用来定义它词,或者被它词反定义。

到底又牵扯不清起来。有灵是用来证无灵的,无灵是反证无灵。只是没有见过灵或者不灵。到底也都是纸面的词。

等待定义或者被定义,或主动或被动,到底也还是带了“动”。

人生的际遇,往往出乎意料。

我想青蛇,没有任何理由,或者说,出乎意料不需要理由更贴切。

这个时候,我居然只想起青蛇。

遇不眠的深夜,想起她,用了十二分的力,想不起她的面容,想不起她的笑(明明笑裂了仍只是那如花笑靥),想不起她的愁(既傲且骄至此,怎会让人看见阳光的侧面,阴影都不要有),想不起她任何的形(上上形之无形确是最杀人),但是(所有的故事似乎都无可避免地有一个俗套的但是),如果她在,即使人群万万千千,还是那么准确无误地,看到她所在的位置。

没有神,但是神谕可以形容一二。即使如此,我依然没法记起她的容颜。

相见确不如怀念。怀念至深,不过是冥想。冥想。当当当当。午夜的钟,四遍。倒头,到底是肉身,轮回的肉身。

(PS.我应该先看李碧华?还是黄碧云?还是简媜?四月裂帛。十一月是不是到了该裁衣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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