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浮生物语
作者:巴陵
人来到漂浮的世界,有些事物值得用文字记录,那就是“浮生物语”,巴陵用自己的文字记录着他在浮躁世界里体会的那些城市、风物、书情、旧事、斯人等,那些无法与人细讲的旧事,只能掩埋在文字的记忆里,让它在读者心中滋养、生花。
巴陵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二十年前混在水木清华bbs时的一位网友,时隔这么多年,不知道是不是他。
bbs早已没落。曾经沧海,已成往事。这书只读了一篇,我就知道作者不是水木那个巴陵了。
当年的巴陵,才气冲天,即使不再年少,人沉淀下来,也不会写这么普通的文字。
这书是散文集,文章里有写到作者自己的经历,他1999年到湖南师范大学求学,2001年进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兼职,毕业后做了医药类编辑。完全不同的经历,巴陵也确实只是重名而已。
这书分五辑,辑一,城记。不算游记,多数是个人对一个城市的体会。
在成都生活了半个月,满街的茶馆林立,我又想起了茶的味道。在茶的世界里,我曾经为茶而疯狂。那是八年前,见到好茶就想据为己有,家里收藏了很多名茶,有朋友来访,一定以茶款之。现在生活在品茶的故乡,我不得不在往事里徘徊,想与茶再次交往,看是否有缘。
在长沙工作生活的婚龄男女,想找到生活的另一半,就要学习吃喝和吃辣椒。不习惯对方的辣椒风味,就无法与其接近,更谈不上有爱情可言。所以有人开玩笑:长沙人与成都人谈恋爱,就是地道的麻辣爱情。青年男女里能吃辣椒的人越来越多,吃的味道也越来越辣,谈爱的条件也越来越高。
我从小性本好游,善于旅走山水,饱览风物礼俗。从乡下进城之后,我就更加孤情于山水、遗迹,无不亲自攀摸。
我虽然算不上文人雅士,却有股子诗人的向往,渴望诗意的生活和诗意的意境,来打动我的清闲日子。听着窗外的雨点敲击的音乐,想起古代文人骚客对春天咏歌、对春雨轻吟的模样。第一个映入我眼帘的是诗圣杜甫,我与他同行,一起去欣赏江南的春夜细雨,体会他的“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韵味和春雨的缠绵悱恻。那就与现代诗人戴望舒的《雨巷》如出一辙。我们在春雨中寻找打着油纸伞,忧伤地走在雨巷里的姑娘及悠长的巷子。
在“没有迷茫的感觉,去了也是清醒;没有知心的朋友,去了也是独醉;没有兴奋的激情,去了也是颓废”的传说里,那就是长沙酒吧的代名词。一张张充满诱惑的面孔,犹如盛开的欲望之花,唤醒心灵底层的冲动,是长沙酒吧男女的面部表情,也是他们心灵深处灰暗的底色。
辑二,风物。各地的一些特色民俗。
我到西北行走,多次遇到当地民间的社火表演,慢慢被它的精彩所吸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开始关注社火文化。
这样的秋天和雨点,就是我快乐的童年时光和现在时常回忆的对象。
我的童年,没有时间和季节的概念,更没有用日历来计算的方法,节气都是通过气候来判断。
辑三,书情。这部分主题倒是很集中,作者无疑是个非常爱读书爱收藏书的人。在我们这个年龄的人里面,是很少见的了。
我喜欢在桂花林里读书,这样悠闲,空气清新,还有香气飘逸。或者依卧桂花树,找种舒适的方法,舒展筋骨,或者跨卧树杈,亲近桂花。
我跑了很多旧书店,找到一些古籍,翻着昔日熟悉的书页,心中的烦躁马上安静下来,端着书脊,心里有股无名的温暖,一个字一个字流入我的大脑。
十余年来,我一直集读书、编书、著书、评书于一身,熟睹时代书颜,颇有感触,也常有遗憾,却无法成文。
我读书,向来有些不好的习惯,那是多年做编辑留下的毛病,当我看到书中有错别字时,总是手痒痒的,一定要动笔为其改正才罢,否则心有不安。因为这个毛病,也有些麻烦,我必须随身携带一支红笔,给文字做个判断。
我们这个时代,不再是一个读书时代,书籍被电视和网络、手机冲毁,年轻人不再喜欢阅读图书,还是把时间赠送给网络,在查找和写作时都使用网络资料,个人的知识不再需要大脑记忆熟识,而是网络搜索。连靠写作混饭吃的作家,也拒绝读书,把时间打发给酒席、牌桌,更谈不上读书有痕或读书破万卷。
作为读书人,我最喜欢去的夜市是书摊,不一定为了买书和藏书,最多的是感受看书的快感,可以增长见闻。大城市很少有夜市,小城市的夜市不一定有书摊,中等城市的书摊比较多,也有些珍品。
我喜欢读闲书,读那些杂乱无章的书或者不起眼的书,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书,甚至是那些偏门的书,都是我喜欢阅读的书籍。我除了职业阅读是在八个小时之内,我还会挤其他的时间去读那些闲书。
辑四,旧物。这部分简单,都是童年回忆的一些碎碎念,关于童年每个人都有一堆想说的话吧,容易引起人的共鸣。
童年的记忆甚多,却是些碎片。尽管努力地回忆、补充、构想都无法组成一幅画面。
去我曾经生活、工作的地方怀旧,却是物是人非,找不到我当时的乐趣。再吃岭南水果,味道没有记忆里的美好,我已经是过客,不再有那份心情去品味打工的滋味。
每当晨雾还没有褪尽,我就会想起童年常走的一座木桥,人们叫它黄板桥。也许,人们是观其色而呼其名。我看,它就是我们通常所谓的风雨桥罢了。
我从小就喜欢马,却因父母要送我读书,而没有钱买马。看到别人家的马,我总想有个机会去骑骑,过一次骑马的瘾。
细姑在弥留之际,父亲去看望她,她抓着父亲的手流着泪告别了人间。父亲把这事告诉母亲,母亲当即昏迷过去,后来母亲又哭过几次,好在大姐、二姐常守在身边,还算没有出大事。
家乡流行一句话: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句话在我堂姐夫身上全部表现出来。堂姐夫不是我亲伯伯、叔叔的女婿,还是一个远房伯伯的女婿,只是我们来往得比较多,就显得亲起来了。
回到家乡,米糖已经绝迹。小时候,米糖诱惑过我不少口水,也消耗过许多羡慕的目光,米糖的记忆却深深地留在我心底。
辑五,斯人。回忆里有事有物,自然也有人。是辑四的延续。只是以人物为主。
大姑是我最敬仰的亲人,凭借童年的记忆,主观地记录着她与我的情感世界。
我已经记不太清楚有多少个清明节没有回老家给爷爷扫墓了。只记得爷爷临终时留下一句名言:“我什么都吃了,只有狗蛋没吃过,应该好吃。”为此,我努力地去回忆我的童年,回忆我与爷爷的许多往事,想从中找出一点新的线索。
毕业后,我到一家出版社做医卫编辑,渐渐喜欢上了医药,再与学医药的妻子交往,就觉得有了很多共同语言,时不时就谈到了医药和对医生的看法。很自然地与妻子交往起来,一来二往,我们就恋爱了,并且很快进入了婚姻的快车道。
文人墨客喜欢喝酒的大有人在,李白曾斗酒诗百篇,给文人定性让其效仿,鲁迅抽烟给文人留守陋习找了借口,成为烟酒不分家的坚实依据和现代文学青年的标准,才成了文人以酒养身的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