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叙旧

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透过店门的玻璃,看麻雀在地上三五成群的蹦蹦跳跳,看马路上的汽车来来往往,看树冠上的树叶与树枝泾渭分明。这时一6旬左右身高一米6中年人,留着小平头,上身穿着迷彩服从眼前走过,我感觉似曾相识。a村的在那儿?他在向邻居打听我的门店,我快步走下门前的台阶。正看到戴眼镜的女邻居朝我指指点点,我在这儿,我感紧说。我们是亲戚哩,我是c庄的,迎着真诚的目光,我感觉到到他心中的朴实。从b村论吗?我知道了,他是我老姑姑的外孙,记忆中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在b村他姥姥家,那时他很年轻的样子,也就三十来岁,领着两个小女孩儿,大的七八岁束着俩小辫子,小的两三岁扎着朝天辫;那时他舅妈给两小姑娘每个人一元钱,而我大了几岁,辈份大一辈,什么也没有,所以我到现在依然记忆犹新。那时的他带着雷锋式的棉帽子,帽耳朵向挽起来,在头顶上系成一个抽扣;上身穿黄色军褂子,袖子有点短,露出四指长的棉袖子,土里土气的。b庄是他姥姥家,我家是他老姥姥家。以后老姑不在了,不常走动,关系慢慢疏远了,但血缘关系在,亲情还在。奥,对了,他的名字叫麦收,和我一辈,我叫他哥。我舅还好吗?前几天我还看到我舅在村里打扫卫生,麦收问到。我说很好。英在给小建看孩子,麦收哥说的是他表姐。前几年在你这里推的车子,现在还骑着,电池还能跑。我就是有事从这儿走,顺便过来看看,你忙吧.看着麦收哥慢慢离去,我心中勾起对往事的回忆。老姑家的悲惨命运,让我感觉眼眶发热,心中发酸,眼泪要从眼珠滚落下来,哽咽生要从喉咙中喷勃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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