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愿叙述的心结(20190625更新)

      在我四岁那年,我先于家人(我家之后搬到了祖母居住的地方,从此再也没有搬过家)来到了祖母家,帮祖母放羊作伴。

      那时,我们家有一头白色的毛驴,特别温顺懂人性,母亲就把这头驴分配给我当坐骑,于是,我也爬上了马鞍,成为一名骑手(这个称呼是我自己给自己取的)。只不过不是马,是一头驴。

      大家可别看不起这头驴,它是母亲调教好的家畜,懂人性和聪明程度不比狗差哪去,有时候它还嫌我是个小屁孩儿,就肆无忌惮的欺负我。它的百般刁难也提前成就了我这个小骑手。

      正因为是头有个性的驴,在我们家立下了汗马功劳,我们四个孩子都是通过它的训练,成为一名骑手的。所以在我们家里,有功劳的家畜中没有几个能与它平起平坐。

      刚开始,母亲把缰绳交到我手里时,我欣喜若狂,那时的惊喜程度跟现在的孩子没法比,也没有可比性,用我不带沟壑的方式比喻,那就好比城市里的孩子得到一辆自行车时的惊喜。

      站在那儿,一手握着缰绳,一手不停地抚摸白驴的额头,高兴得嘴都合不上的邋遢模样,现在想起来,难免有些尴尬。记得那时,白驴一脸的无精打采,把驴脸拉得更长,还用不肖一顾不削一顾的轻蔑眼神瞅着我,它估计在嘀咕着“就这小屁孩还想骑我,得让他尝点儿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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