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1-13 重建自我

        开始写之前,脑子里一片混乱,空白。此刻有一些烦躁,一些沮丧,那个巨大垃圾场的意象,我想做一些清理,又无处下手。回顾1号看罗振宇跨年演讲中提到的“不远求”,再次提醒我一直寻找的东西,像被泥土包裹的叫花鸡,就在我身边,甚至有些是我一直伸手去向别人要、哭闹,自怨自艾,而我隐约感觉到一部分的东西或许我身上也有。

        “不会说话”,“不会写作”,脑子里又有这些评判的声音了,是事实还是感受?我想到婴儿牙牙学语时,即使不说话,我们也有耐心去倾听去感知或去替他们言语化,我们视婴儿呈现的所有为宝藏,哪怕他只是咳嗽或随便哼唧一声,再大一点儿可能会用嘴巴发声,尤其类似于爸爸妈妈这些声音时,那份欣喜和欣赏,视如珍宝的感觉,是一份与生命的相遇过程,带着未知和希望,婴儿从眼前的人那里,也感受到了这份被鼓励和被欣赏,因而也逐渐敢更多的尝试,他们用所有想到的、听到的、学到的,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来,与这个世界所有的人碰撞,有时候也与娃娃等事物碰撞,他们从中习得了更好、更快速、有效的交流,而这个过程中,也是会经历挫败的,但是我们学说话时候遇见的鼓励总体是比批评多。每当学会一个新词,周遭会投来讶异欣赏的眼光,我觉得自己厉害极了。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不敢表达了?认为自己说的糟透了。我想这部分也来自于一次又一次周遭的“打击”,那份曾经欣赏的镜子,换了个面孔,也可能是我照错了镜子,总而言之,这是个退缩的结果。是我真的不会说话吗?我会说很多词语、句子,可连在一起,怎么就被定义为不会说话了,是谁有权利这么定义我?而我为何会认同了对方?想起小时候多次被指责“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你懂什么”“你闭嘴”“就你能耐”...多少次我带了极大的热情,想要再次跟亲近的人、跟周遭碰撞,多是被拒绝、被禁止、被批评,撞了太多次墙,真的不太再敢尝试了。可是,可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我有自主发声的权利,只要我活着,任何人不可剥夺。现在,我意识到这部分阻碍更多是内在自我的恐惧和束缚,我在需要我发声的场合,会不自觉回到当初碰壁的环境中,复制了当时的委屈、压抑、愤怒等感受。我需要一次又一次的重新表达自己,给自己内在确认。

        想到昨天晚上的谈话中提及,我目前的状态就像我发现了自己以前为自己造的房子不够结实、材料简陋、基础不牢,我需要重造自我这个房子。借着这次日更的活动,我希望逐渐给自己这样的空间,去重新构建一部分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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