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心自然,给生命做减法

不经心地在一轮新秋的金辉里邂逅生命。斑驳的叶影,纷纷落落,短暂地遮荫了日晕的浪漫,聆听岁月的啜语,那是佳丽醉酒出句的迷糊与可爱。有那么一瞬,我犹如鸿毛,随风跌撞,被卷起绕圈,太阳晒得我酥酥得柔软,光泽发亮,体姿盈然,是不染纤尘的天使,上帝奢求他一颗初秋的心,末夏的魄,却不曾给予什么,它安详平和,善良填满了他的满脸沟壑,上帝问:“你想要什么?一条生命?”于是我抖落人间。


洁雪的飘散是为了消融,玫瑰的芬芳是为了落红,雨滴的蒸腾化为了梦,方糖的稀释会让咖啡的香甜更浓。

“嘿,云彩!”

它颦颦微笑——

缕缕淡淡的云丝把天际妆点得如此恰如其分,是天微笑着的,蜜甜的酒窝。紫红,正红,粉红渐渐从头顶晕染到天边,越变越浅,天空有了生命。

“嘿,阿日!”

他点点头。

好一轮惴人心魄的黄昏落日,太阳是更加饱满了,不及正午的枯瘦干瘪,晶晶莹莹,仿佛能拧出水来。醒日有了生命。

“鸟儿,你也在!”

孤鹜盘旋在远山的边际线,是个傲子,试图重现生机的辉煌,给鲜活的今日描下硕硕的省略号,代表了这份适意并未完结。它还给天幕留白,寓意了生命的美好还需继续纵情书写。夜雾浮拢,飘渺了,虚化了,朦胧了。聚拢了难得的宁静,释怀了半日聒噪。此刻它们离宁静的生趣,鲜明的活力如此接近。

生命如此。

远山的倩影隐隐绰绰,是伊人掩面的神秘与寡淡,他巨大又笨重的身躯,只能委身作为背景,沉稳的性格造就了他“风雨岿然”。幻变妆容,年年如一。他荫蔽祖祖孙孙,绵福世世代代。


生命如此,生命这般。谈及景象,更何况人。寒来暑往,人皆过客,孱命似花花易残,人老潭深潭愈浊。人生如戏,重在参与。人生如画,淡描接恰。人生如歌,激唱放乐。人生如旅,站站期许。

我们或许只是顺摸缘份的藤蔓客访人间,用最短暂急促的时间爱着最爱的人,沉下心来,其实并不复杂,也许只是太注意感情的旁枝末节,自己错失,自己束缚,掉进了生命的迷宫,困死在起点也不自觉。卸下惊骇,为己生做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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