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一地鸡毛

不做蝼蚁不做神(原创)

当我注意到脸上开始有老人斑的时候,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但我发现从一点变成两点、三点的时候,有点慌乱了。在美容师的苦口婆心,谆谆劝导,优惠利诱下,我蠢蠢欲动下决心消灭它们在萌芽状态。


那个夜里顶着满目疮痍,悄悄潜入家里,还好老同志在看电视,并未发现异样,每天相安无事。今天早上,我们在卫生间相遇,他突然凑近我,把我吓了一大跳,感觉他有20年没这么近距离地看过我:“你的脸怎么了?”我慌不择路,脱口而出:“煎鱼的时候,油溅出来,烫的。”他哦哦两声,去厨房做早饭,然后从厨房探出头来:“你在哪里煎的鱼?”是哦!自从老同志退下来以后,每天都是他做饭,又何来煎鱼之说呢?


只能老实坦白了,去点痣了,说怕你担心,怕你说点不好成个麻子之类的丧气话,所以不想告诉你。老同志说:“你脸上长颗痣和痣上长个脸,对我来说,是一样的,反正我也看不清楚。”

婚姻的本质就是:我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但我还是想和你凑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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