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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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叼着烟的时候，老李耷拉着眼睛，故意做出一副“老子无所不能”的样子，对方没有更好的门路，只能陪着笑，嘴里不停地应着：“是是是，是是是，您受累给照应着。”双手捧着打火机递上去点上烟。

      老李是个老江湖了，眼角一瞅就知道对方几斤几两，能讹出多少油水，桌上大鱼大肉摆着也浑不在意。这算什么，贪个吃喝，最容易被对方看扁，馋这一嘴，末了得少拿多少钱。

      摆出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端起酒杯，嘴角压着烟，心头的小算盘啪啪打响，含混不清的一拍胸脯：“这事儿我帮你办。”

      半杯酒下肚，略恍惚，刚才他说的啥事儿来着？

      算了，反正也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