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贤丨回忆录(二)


作者简介;

    赵景贤 西安市灞桥区席王街道莫灵庙村人,七十六岁,退休高级教师,微信美篇昵称,灞陵散人。

我记忆中,爷爷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

    大姑嫁到苏家营村。生二子二女。

大姑死得很凄惨。

    晚年,大姑患病,瘫痪在床,生活无法自理。

    她和长子苏青亚一起生活,所幸儿子儿媳都挺孝顺,喂吃喂喝喂药,擦屎倒尿用心呵护。生话也算舒服。

    去世是一个冬季的晚上,儿媳给婆婆煨火烧炕。

    前两天的玉米杆可能没烧净,大姑嫌冷,好心的儿媳妇那天晚又煨了一些棉花杆,点着后又使劲煽了一阵子,确保柴草都着了才去睡觉。

    谁知好心却害死了大姑。

    那晚,大姑被烧死在炕上。

      父亲和叔父虽然很生气,但也只能以泪洗面。总不能让外生以死谢罪吧?

    二姑嫁席王村,姑父王兴平,村党子部书记,生五女。

    二姑姑,活妥妥就是奶奶样。

    四姑嫁肖家寨村。姑父贾兴邦。生二子二女。长子贾战民,善书画。次子贾军民。

四姑晚年很不幸。

      姑夫是马车夫,给生产队运送东西时,马儿受惊,自己的车压死了自己。

    四姑生了一个怪病,睡不着觉,

    白天黑夜,总处在兴奋状态。

    多方求医无效后,上吊身亡。

    我很爱到四姑家玩,因为肖家寨人少地广,是棉粮队,虽也困难,但我能吃上给老人蒸的白蒸馍,且住的是窑洞,夏天挺凉的。

    不懂事的我,还偷拿了四姑的几块银元和铜元呢!

    爷爷的长子就是我的父亲。他在咸阳担任一过面点师,会做各类面食点心。卖过蒸馍。会纺线,织布,染衣,酿醋,不幸身患癌症,拒医疗,于一八年仙逝。享寿八十有二。

    想起父亲去世时做的一个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由心生,梦在睡时。

    梦中事,大多无根源。

梦,

    是人迷茫虚幻却又真实的一种生活体验。

梦,

      是人们窥探潜在意识活动规律的一把钥匙。

梦,

      是人们窃听潜在意识和意识交流的一种契机。

  二者可否整合?

梦,

    大多记得漠糊,断续。

梦,

    是否是人现实心理的一种潜在演示?梦,

    是否是人未来生活的某种预兆?(所谓天机)

梦,

    有时是身体器的某种提示:

    尿急找不到厕所,屎急无处插脚,,,梦,

    多次重复着同一意境,究竟预示着什么?

    九八年八月下旬,我在丈八沟宾馆参与陕西省会考物理科命题及实验考核编程工作。

    二十九日,下午六时开饭。

    晚饭刚吃毕,就昏昏欲睡。

睡,俄倾,入梦。

    梦父亲骨折,断腿刺入小腹。

猛醒,汗一身。

    便是一夜迷米糊糊,亦醒,亦睡,思绪特乱。

    翌日清晨,单位来电话:“你父病危。速归!”,至单位,方知父于昨天傍晚已驾鹤西去,与我做梦是同时。

    这是与父有同频生物电磁?

    还是真有亡父鬼魂托梦来?

    (鬼神之事,信之有,不信无?孔子亦难明)

    我的其它梦已全被时光清洗,唯此梦,伴我进焚炉。

    其实,我倾向梦是现实生活中真实事件的复制。

    强行打开记忆闸门,认真仔细搜寻父亲的桩桩往事,只有父亲被车撞伤可和骨折有联系。

    父亲的车祸,是在石家道村牌坊向东数十米,父亲拉着架子车向西行,一辆卡车,避车时尾追架子车,压坏了车,撞飞了人。

    然善良的父亲,看着急得快哭的司机,摆摆手,你走吧!

    我认为我的善良缘于父亲的遗传。

    我给父亲买了止痛药!

      那个司机也是位诚实的人,事后寻找到我父亲,给赔了一辐钢管铁邦架子车身架。

      然做梦时间和父亲去世时刻那么吻合,用什么去牵强解惑呢?

梦,

吉,凶,美,恶,何以分之?

梦,

      是否因血缘至亲有大事而可入梦境?梦,人皆有之,是什么?

梦,是谜!

梦,周公解之,乃经验之谈。

梦想,因梦而生的词。

释义有      ①幻想,空想。②渴望,

③愿望,理想。

    梦想,梦是欲望,想是行动,心中有之,便追求之。

    我的父亲,个子没有爷爷那么高,人有些清瘦,但很精神。什么农活都能干。父亲上过几天私塾,知礼仪,有知识,且博学,更是一手好字。

    教我岳飞八段锦,一边叨念八段绵内容,一也做动作给我看,并讲解呼吸的配合。

      教我谜语。现在仍记得好几个,说给你猜猜。

      上有一半,下有一半,中空一半,除去一半,还剩一半。(猜一字,隨)。

    一字不出头,不是不出头,就是不出头。(猜一字,木)。

    父亲还给我讲过很多故事。

      高家沟有一人,在西安市内经商。

      一年年终,回家过年,那时用的是麻钱,用稍码盛放,搭在肩上,到苏家营附近,在一乱草窝里解手,把钱袋放身旁。大解完后,直接转身回家,到家天已黑了,也把狗未回家及自带钱的事忘了。

    初三过后,他返回时,经过那草窝时,发现自己喜欢的狗爬在地上,双爪压着钱袋,但已经死了!

      后来此人就用钱为狗在此处修了墓,立了牌,书:义犬冢。

    父亲还给我讲过双李鬼的故事。

      解放初,在从苏家营到我村之间,比较荒凉,常有土匪出没。

      有一次,两个人在堰西堰傍相遇。

    “站住别动!打劫!”甲手在衣下,拿着一硬邦邦的东西,指向乙。

      乙向前跨一步,挥臂一挙打在硬物上,从甲衣服内掉下半截黄瓜。

    乙这时从身后拿出布包一物,指着甲:“交出身上财物!”

    甲踢出一脚,物件飞出,原来是把扫地的条帚!

      父亲懂许多医病土秘方,老洞坡上挖几株草药,就可治一些奇难杂症。

      石家道村有一个小伙子,背上出痈,已疡烂,多处医治未果,听说我父亲有办法,就来求医治。父亲在坡上挖野药,捣碎,制成土膏药,贴背伤处,换四五次,半月余,全愈。后拜我父亲为义父,以做感谢!逢年过节,必来家看望父亲。

    我父亲是一个多面手。

    农活,几乎样样都会干,扬场,落场,摇筛子,撒种,育苗,打圪梁。

      家务活也是样样都会,炒菜蒸馒头,烙馍蒸凉皮,纺线织布,缒鞋纳底子,酿醋酿稠酒,还会自染布。

    父亲就是我心中的神。

      吾父,人生坎坷,务农当过长工,谋生卖过蒸馍,被逼跳过井,土改当过贫农代表,集体化当过记工员,保管员,大队干部,蔬菜技术员,社教时被整当过“四不情”,……然清者自清,淡定而不糊涂。宁愿自己受批判,也不攻击其他干部。

      公社化大锅饭时期,每个生产小队都办了食堂。

      我们村以西的石家道,刘村等七八个村庄是西安市蔬菜供应基地,粮食自给自足半年,政府供应六个月口粮。每人每月有半斤油票,还有布票。

      食堂不缺菜,虽说尽饱吃,但各小队财力不同,食堂饭菜质量是我们小队最差。当时流传这样一句话:“公社化,大食堂。稀饭稀,蒸馍稠,菜没油,吃时愁。”

      每当开饭时,长长的队伍,来得迟的人,得等很长时间。

      那时我在56中学上初中,学校门前是上游渠,放学过小桥,人捅挤,就奋力跳过渠,插斜走捷路向食堂跑,排队打饭,然后边吃边排队,才有可能打上第二次半碗饭。

    有一次,不小心,一下子就跳到水渠里,泡成了落汤鸡。

      大练钢铁时代,国家口号是“为1080而奋斗”。爸爸带领我们一家人,站在灞河浅水处,人人手端一个盒,装上沙子,在水中轻轻摇动,让水冲走沙子,沉重的铁沙会留在盒底。每天晚上上交,按斤数记工分。

    (跳井)事件,是我亲眼所见。

      在一个乌云密布的早晨,父亲被几个执棍棒的人追赶,他无处可逃,就向村南野地奔跑,路过唯一的一口井时,奋力一跳,未跨过去,掉入井中!

    此时追赶他的人慌了,

    大声的呼叫:“有人跳井了!”

      于是,家家门户大开,数十人拿着绳,扛着梯,奔向井旁,用绳绑着梯子,放入井中,人顺绳滑落到梯子上,才把父亲绑在身上,上面三四个人用力朝上拉,才把父亲打救下来!

    我一下子跪倒在父亲身旁,也不断地向乡亲们叩拜!

    父亲身体清瘦,汉小力薄,有时说话得罪人,所以在生产队时,总受人欺负。

    有一次,小队在正街赵学臣院门外开会,我父亲说了当时队长分活不公的活,队长怒,抓住我父亲衣领,猛一摔,就把父亲压在地上,准备暴打。

    当时我恰好也在,大声吼:“你敢?试试!”我二弟三弟也纷纷扑向前,众人阻档,劝架,队长才松了手。

      还有一次锄地,队长检查锄地质量,故意搜事,大声骂我爸磨洋工。后来互骂,我想骂骂就过去了,所以继续锄地。

      谁知队长凶狠,抓住我爸衣领,拉到路上,想打的样子。我一急,提起锄头,满脸怒气,恶狠狠地向队长走去!

    队长松手、转身离去!

      我门中有一伯父,妻子是个哑吧,儿子赵顺民,是我发小,关系很铁,小说小人书合着看。

      不知什么原因,有一次狠揍我父亲,我一急,抱住了伯父的腿,顺民也过来拉住他爸,才结束了“战斗”。

      其实我父亲跟本就无还手之力。

      父亲还给我讲过他的一个笑话。

      有一天出去卖馍,结果到月亮上山才卖完,拖着疲惫的身子,有点迷糊的往回走,走到石家道村南时,朦朦胧胧看见前边有条狼。

      他放下馍笼子,抽出挑笼用的剑形短扙,猛一用力,砸在狼身上,反振的力量,使手痛,使找裂缝。

      结果毫无声息,一看,哪是什么狼,原来是一泡尿。

      父亲是个紧才黑。就是晚饭一吃,就入睡了。

      早上起得很早,先扫地,然后就是大叫几声,天亮了!

      有时,天还没亮,馍就蒸好了,然后在我窗外叫:“景娃,起床吃馍了!”

    父亲的牙齿落了几颗,那时穷,装不起假牙,每逢吃麻食时,就发火!

      咬不动饭中的黄豆啊!

      那就便宜了我,拣出来,我承包。

    陈忠实驻队时,总爱在我们家吃饭,

    一是我爸妈爱给下乡的干部管饭,因为管一天饭,给记十分工,还给一斤麦。二是我父母总是做些花样饭招他。三是他和我三弟谝得来。重要的一点,他喜欢我爸自留地里种出的好旱烟。

    父亲很好强,他曾上房,去摘枝条伸在房上的柿子,不慎从房上滚落,父亲机敏,抓树枝,抓房檐,才轻松落地,无大碍。

    土地到户后,家中按当时人口分了土地,除继续种菜外,还要种小麦玉米。记得有一年,父亲用了新品种玉米种子,大丰收,产量翻番了。

    父亲很勤劳,每年麦收时,凌晨四点左右进地,一亩多地,割麦,运麦回村中,碾场,扬麦,到把麦子收装入袋运回家中,又是凌晨了。

      父亲去世前生病的那段时间,也正是我和病魔做斗争的日子,冠心病急性发作,心梗,心源性休克,严重性传导阻滞三级重合,多亏党的政策好,世上好人多,住院两个多月,终于和阎王拜拜了。

    这段时间,三天两头,安琴总带些水果点心去看望父亲,告诉父亲我在外地出差了。

    父亲虽然疑惑,但也不再多说什么!

    可能,父亲临亡前,都不知道我住院!

    但我肯定,那是父亲坚强,不愿表示出他的心痛!

      父亲身患膀胱癌,死志已定,不愿治疗,坚决要求出院,在家静等归去。

      三弟看着他吃药,他也像变魔术一样,把药全藏起来,一颗也未吃。

    他的最后一个愿望,就是见到了他的重孙佳乐——他叫佳乐四代。

    我的名字是父亲题的。

原名“鼎贤”。

      我以为鼎者大也,贤者有大志有出息也,这大概也是父亲之意吧!

      有人说,我出生那年,村中来一连解放军,连长叫朱鼎贤,一身功夫,百发百中,父慕其人,故以其名为我名。

    小学六年级,班主任嫌鼎字笔划多逐改为景贤!

谢恩师改名之恩。

    后来学生王西宁解读景贤二字:

景者:景行行止,景行闪耀。

贤者:贤明,贤达,贤良,圣贤,

            选贤举能,任人唯贤。

    景贤者:有德行的人,有才能的人。

谢谢你西宁!

    圣名之下,其实难副!

      这张照片,摄于一九九六年,我孙女倩倩一岁左右。我的父亲,扶着重孙看着孙,四代同堂,他很愉快!

    每每看到这张照片,不由自己的想起父亲。

      孩子们今已成人,父母双亲却去,想起他们为下一代人的付出,心生敬仰,万分感激。

      人,父精母血所成,出生后,成社会独立之个体,活成唯一的自己。但难脱抚育,故莫忘根本。红尘走一趟,无论富贵贫贱,无论功名权势,无论体健身疾,无论磨难坎坷,无论酸甜苦辣,走遍天涯,也要孝顺,牢记父母恩。

      感恩父母,牢记孝悌。"感恩”之心,就是对世间所有人所有事物给予自己的帮助表示感激,铭记在心。

    “感恩”是一种生活态度,是一种品德,是一种哲学,是一种行为!

    这是父母刻印在我们灵魂深处的大学问。

    父亲,我生命的起源,我生存的依赖,我成长的阳光,我红尘中的最爱!

      我第一任的老师,我敬佩的模范!

    父亲教诲,使我们懂得,带一颗纯洁之心,走自己选择的路,做自己喜欢之事,不违背道德,有益于社会,虽无轰轰烈烈的精彩,却有默默淡淡的故事,不计荣辱,不思成败,不言得失,不惧生死。一切随缘,一切随心,一切顺其自然。

    这才算是对得起父亲。

父爱是阳光,

    让我们永远生活在春天。

父爱是清泉,

清洗我们的灵魂,

父爱是书籍,

    让我们从中感悟人生,

父爱是厚土,

    让我们扎根而挺拨地生长,

父爱是灵台,

    让我们在岁月中纯洁。

父爱无私,

    对我们即使无言却爱得深深!

    教我们呀呀学语,扶我们蹒跚学步,

    让我们字模识字,送我们学堂读书。

    节衣缩食,送我去高等学府,

    老而弥坚,为我盖房拉士拣砖。

父亲的品格:

    大爱,善良,勤劳,宽容,吃苦,

    坚毅,刚强,忍耐,淡定,不争。

    父母的言传身教,潜移默化,使得子女身上都有父亲的影子。

    生命是父亲给予,又给我们生存的一切,父恩如山似海,永铭心田!

      在西安东郊著名的白鹿原凤凰嘴西侧三条沟出口处的墓碑前,杂草中插着儿孙们敬献的几朵鲜花。

    还有父母托梦想吃的两碗搅团。

    记得葬母挖墓坑时,挖出了骨头,亲戚朋友劝我另择墓地。

    我说“将骨胳放置好,用砖封起来,我烧纸放炮献酒赔罪,求得古人谅解。就是现实中,我破坏了别人房基,也不过如此。况且以后,他这一直没人祭祀的人,还可享我辈烟火。”

    于是墓堂向西偏移,更加贴近父亲棺柩。

  我父母合葬在这里。

    这儿是莫灵庙村的群葬墓园。

      其在霸陵原下之西侧。

文帝,二十四孝之一。

    帝王亦孝,何况我等布衣。

    父恩重如山,母爱深如海,

    为人子女者,当铭记于心,当永孝顺。

    今日为清明节,万里情归路,

    只因思念故,清明春光好,

    柳绿与花红,踏青寻好处,

  今日莫空负,风筝长空舞,

芬芳花盈袖

今日清明,

      是节气,踏青寻欢乐。

      是节日,祭祖不忘根。

      今日清明,

    若有思,心儿也在祈祷;

      若有念,魂儿也在祭拜。

      清明,梨花风起,游子寻春。

    艳阳高照,万物葱翠。

    微微清风,落英翻飞。

    似银蝶舞,似白玉堆。

    人生苦短。

    昨日杨柳仿佛刚刚拂过稚嫩的脸颊,

  今天夕阳的光照

    就已折射出了如此岁月的斑痕。

    世间路长。

    憧憬过、奋斗过、迷茫过、

    醒悟过、苦过、累过、收获过。

    无论绚丽、还是曲折,

    在我们都收获了美丽人生!

      清明时节,小草钻出绿绿的嫩叶,

    燕子驰骋在自由的天空。

      在明媚的春天里,我们相约去踏青。

      脱下厚厚的冬装,穿上艳丽的春衣,

      全身这样地轻松,心情如此地爽明。

    春天的每一个生命,都昭示着盎然生机,一派欣欣向荣。

    垂柳沐浴着春风,象清丽的少女,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妩媚而婀娜。

      我摘一枚柳叶,合成个柳哨,吹奏起童年的歌。

        告别了,老家的房子。

      老家的房子,父母住过的房子。

    看着房子,想念起父母。

  父母在家在,

    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老家的房子,

  我偶尔住住的房子。

      大儿媳住过二三个春秋的房子。

      大儿子翻盖扩建忙罢、春节、老洞庙会,一家人都回来团聚住住的房子!

    老家的房子,灵魂的归处。

    老家的房子,辈辈的根基。

    老的的房子是父母的心血。

    老家的房子是父母的影子。

    看着那颗高大挺拔的香椿树,

    就想起母亲那纤瘦的手。

  看着树根扎地下,

      眼前就有父亲推车运土的貌容。

    拆迁了,钱赔了,房没了!

      没有了房子,没有了家乡的家!

      如今再回乡,只是走亲戚!

书画鉴赏:

作者简介:

    靳宝,醉墨斋斋主,祖籍陕西省西安市人。出生于书香门第,自幼承家学,备受家训,酷爱中国书画艺术,早年就读西安美院国画系进修。拜帖颜,柳,欧,赵等诸家碑帖,为揣碑,博读钻研古书经典,吸精取髓,提升自我。国画擅长水墨山水画,水墨花鸟画,书法擅长隶书,魏碑,行书。书画作品多次参展并获奖。

中国线描花鸟画,醉墨斋靳宝

中国水墨山水画,醉墨斋靳宝

中国线描花鸟画,醉墨斋靳宝

中国水墨花鸟画,醉墨斋靳宝

中国水墨花鸟画,醉墨斋靳宝

中国水墨花鸟画,醉墨斋靳宝

中国水墨花鸟画,醉墨斋靳宝

中国水墨山水画,醉墨斋靳宝

中国水墨花鸟画,醉墨斋靳宝

中国水墨花鸟画,醉墨斋靳宝

中国书法,醉墨斋靳宝

中国书法,醉墨斋靳宝

中国书法,醉墨斋靳宝

中国书法,醉墨斋靳宝

中国书法,醉墨斋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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