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大妈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变得懒散了,闹钟响了还会在床上摆个蛇形,然后写个大字,仰望天花板,凝视着那花是否还是曾经的那色,然后才缓缓下床。

  以前跟疯子似的,怎么天还没亮呢,那舞得练习练习哟,今天是不是又有新的?带着这些心事,我总是慌慌张张的忙完手头的事情,就和舞友们去旋悠旋悠。

  当‘大妈’二字扣在广场上,留在地铁口,写在进公交车,疯在台湾大酒店,飘在莫斯科广场,喷在小区旁,如此等等等,忽觉大妈就是地地道道的反面派,为此,我也曾有点怨恨,女人,你为何这般模样?我那跳舞的积极性被这阵风刮得无影无踪。

  大妈们,当青春的颜色褪去,害怕鬓染白霜时,殊不知那勤劳贤惠、相夫教子、慈祥的母亲、伟大的母亲等等等的词语,都是为你们而书写的么?

  总算那街头制暴、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大妈,搬回了一局,庆幸庆幸!

  感恩苍天赐我做母亲,愿天下所有的母亲,用接受写人生,用妆容写优雅,用忍辱写善良!用包容写慈祥,用锻炼来写健康!岂不是,美哉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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