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有一种陪伴叫亲情》

《有一种陪伴叫亲情》

奔波在人生的道路上,生活是不易的。有时候,我们为了生存、生活,无可奈何的漂泊在外,不得不踏上远离家乡的征程。离家远了,除了多一份对家的牵挂外,更多的是在家人需要的时候,都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2018年9月14日这个阴雨绵绵的深夜,我还是无可例外的收到了无法逃避的、难以接受的噩耗。电话是妹妹打来的,那么晚,都快凌晨12点了,听着手机的铃声、盯着手机屏幕,心随之一怔,有种不好的预感,毕竟妹妹很少这么晚给我打过电话,当然,我也不希望在深夜里接听到来自家乡的电话,主要是这个时候打来的电话一般不是问候、不是牵挂,更可能是不吉的、不幸的消息。正因为如此,每每在晚上接到来自家乡的电话时,我的心总是充满了无限的祈祷,希望家乡的一切都安好,也正因为如此,我更多的选择是每过些时日就给家里一个问候的电话、来减少对家和家人的牵挂,换来一份我与家人彼此心里的踏实。可有时候,你越担心的东西,它往往就毫无征兆的发生了。

妹妹在电话的另一头吞吞吐吐,用一些平常的闲言碎语对我嘘寒问暖着,声音有些低沉,我第一感觉就知道家里出事了,我再三询问,她终于忍不住道出了实情“爷爷摔了一跤,很严重的,现在在市里住院,爸和二姑父带来的,听说骨折了,从大腿根里……”。我的心加快了跳动,如同无数根棍子在搅动着,全身无力……。

我从小就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奶奶在2015年3月18日就离开了人世,我至今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每每看到奶奶的照片,我总是忧思很久,以至于隔些时日,我就和奶奶在梦里相约相见。此时听到爷爷身体有异样,犹如晴天霹雳,拿起手机,买了回家的票,我必须得回去,因为我怕这是最后一回!

搭上回家的列车,让人感到这趟车前所未有的缓慢,心早就到医院了,火车却如乌龟一样停停走走的爬行着。终于到站了,我提着沉重的脚步使劲的向前移动,天空滴着小雨,周围一片寂静,刺骨的风无情的扎在心里,我慌慌张张的叫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医院,到了爷爷住院的病房。爷爷斜躺着,一眼紧闭一眼微睁的望着窗外,他干瘪的脸庞下呈现出一片苍白,头斜搭在黄色的枕头上,帽子半盖着花白的头发,时不时发出长短不一的、揪心的呻吟。父亲邻着床,目光呆滞、靠在躺椅上,眼睛被多个通宵消耗的没有了神色,此刻正无精打采的望着我。我喊了一声“爷爷”,爷爷半天都没有缓过神生来,一动不动!

晚上除了父亲在那寸步不离的守候着外、还有刚哥、还有两个妹妹,二姑父刚回,三姑夫刚到这里。在这儿除了亲情外,还有爱和不舍……

作者简介:

王建雄,笔名:两棵树,男,甘肃陇南文县人,教师。作品见于《甘肃日报》《华夏诗刊》《鸡西晚报》《辽宁青年》《洛神诗刊》《开拓文学》《关雎爱情诗刊》《中国诗歌月刊》《文洲》《工业》《中国诗人》诗刊等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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