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天气到底有多冷,大家都知道。出去走一遭,没戴帽子,耳朵冻得生疼,像要掉了下来似的。腾出一只手接了个电话,手就冻得像撕裂一样。打电话时嘴里呼出的水蒸气附着在一次性口罩上,遇冷很快结成了冰,冷冷地贴在脸上,又被重新呼出的热气融化成水,还有一些雾气从口罩缝调皮地钻出来,无情地落在眼镜片上,结了霜。眼前一片云山雾罩。物体的三态变化在我的脸上表演得得淋漓尽致,可惜我不是物理老师,否则在讲物态变化时有素材了。胡思乱想加心烦意乱,不禁打个冷战。

        这样的寒冬带给我的永远是最悲伤的回忆。那个回天无术的冬天,那个心比天寒的冬天,那个痛彻心扉的冬天……那个冬天真正让我体会了什么叫“刺骨的冷”。

 

    父爱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祖坟,何处话衷肠。

相逢必相识,父赐体,未敢荒。

晓晨远眺难还乡,向窗外,默焚香。

遥望无语,泪洒万千行。

料得年年缅怀时,跨世情,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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