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3-30

doodle了一会自己一些idea,有的时候会突然觉得自己有了不错的点子,在头脑了来回审视,越看越觉得对,但是不着急把他们具体实施出来,等到final call 来临的时候,常常发现,自己很多想法是错的。

今天看丘从IAS,到SB再到Standford的故事,里面提到了很多人,同事,朋友,邻居。
丘博士一毕业就收到3个offer呀,但是最后听取了陈的建议去了工资最少还只是one-year contract 的IAS,按照陈的话就是,每个成功的学者都应该去IAS呆一段时间。IAS的资助者Abraham Flexner的一句话很好:“useless satisfactions that can prove unexpectedly to be the source from which undreamed-of utility is derived.” Oleg也在IAS待过,每次和我聊起都似勾起了快乐的回忆,对那时结交的朋友也是赞不绝口。
书里也提到了一些年轻的科学家,受到了革命的鼓舞想要回国报效祖国。其中有一个人辞掉了美国的工作毅然回国了,可是不到半年就回来了,回来时发现,自己当初丢在美国没有卖掉的车,还完好地停止当初的地方。
丘去Stanford的两个原因一是想和他女朋友在一起,还有就是参加一个几何会议。在会议期间,丘找到Calabi猜想反例的消息不胫而走,最后丘做了一个非正式的报告,在场的报告Calabi本人被说服了,陈还说,这个报告才是这个会议的最高潮。Calabi猜想一直是丘努力的方向,他觉得这就是他的问题, 他一定要证明,不管对错。有一个这样long-term的本命问题,才是一个合格的科学家吧。努力寻找中,目前也只是有了一些模糊的想法,要一步一个脚印地去实施。
在Stanford的同事中给我震撼最大的钟,丘有时和钟一起散步,他们会聊陈和华的轶事。钟是亲华的,他以为华和陈的交恶的一个很主要的原因是,从数学角度来说,似乎是陈的贡献更大一点,但是从传奇角度来说,当然是华更传奇一点。在陈和华还住在一起的时候,国家给华颁发了国家科技大奖却没有给陈,这让陈很难接受吧。不过陈的确是一个好老板,他对丘找工作帮助了很多,毕竟陈在美国数学界已经是一个巨擘。
钟的脾气很怪,和同事的关系不怎么好。让我震惊的是下面这个故事,他在课程上出了一些比较难的bonus的问题,有个学生觉得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一些拓扑的结论,苦思的时候,一个在Stanford正在visiting的教室给他了一些启示,还要需要看的文献,这个学生果然找到文献,把问题解决了。然后这个学生在做报告到这个拓扑的结论的地方,钟打断了学生,这个学生说是那个visiting的教授帮助他的,钟说了句“和我想的一样”,然后就走出了教室,也不管还在没有结束报告的学生。
在丘和他女朋友开心地Stanford开心过第一个年头的末尾,Calabi写信情丘把他的证明正式写出来,这个final call让丘废寝忘食地工做了2周,最后却发现,他的证明是错误的。这种绝望呀,我也深深体会过。这里丘的心里描写很少,很想知道他当时的想法。
还有一个有印象的故事是,丘的一篇工做是用微分方程的方法解决拓扑的问题,我也好喜欢类似的工作,用一个领域的技巧解决其他领域的问题,然后他的做拓扑的朋友包括陈都不以为意,他的朋友甚至说拓扑不需要其他领域来帮忙这样的气话。非我辈者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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