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7-09

护花天使

第 26 章   程一蝶的哭泣

玉女春意娱乐城5018号包间里，群魔乱舞，狼嚎鬼叫。蔡衙内一干人正在狂叫滥饮。

“来哥儿们，干一杯！”蔡小宝端起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好！中！”众人大声附合，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黎正阳喝了半杯啤酒。包间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包间沸腾了。

然后，空气迅速快活起来。唱歌的，猜拳喝酒的，跳舞的，各人渐进疯狂。看着其他的姐妹玩得不亦乐乎。曹如芳搂着黎正阳的胳膊不冷不热地聊着天。

一阵敲门声后，曹如芳看见程一蝶穿着透明的单衣，端着水果进来了。程一蝶走进屋子的一刹那像一道闪电照亮了包间的每个角落。瞬间，包间里静得可怕。蔡衙内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程一蝶熟练地在每个大爷面前跪下，把盛着各种水果的盘子托到他们面前。一个月前，曹如芳拗不过程一蝶，不得不答应替她找个能快速挣钱的兼职，把她介绍到这里当服务生。

昏暗的灯光下，程一蝶的眼睛在熠熠闪光。透明的单衣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如雪肌肤，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黎正阳呆呆地望着程一蝶。

“小妹妹，陪大爷喝一杯！”蔡小宝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大爷！服务生不能陪客人喝酒！”程一蝶平静地说。

此话一出话，整个包间都惊呆了。他们知道蔡小宝是江城出了名的混世魔王。

“少跟老子装！老子还不知道你们这些臭婊子！”蔡小宝一边骂，一边把一杯啤酒劈头盖脸地泼在程一蝶头上。她如被冰雪，一股凉意直冲脑门。身子抖个不停。昏暗的灯光下，湿衣贴着如雪的肌肤，蔡小宝兽性大发，一把抱起她。

“大爷，我不做那事！”她哀求道，几乎哭出声来。

“不干那事，他妈的谁信。老子偏要干了你！”

曹如芳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

“干了她！干了她！……”那群人大声叫了起来。

“大爷！求求你！我真的不干那事！”程一蝶还在苦苦哀求。最后，她竟抽泣起来。

没人敢求情。老板娘交代过谁要是得罪了几位大爷，就打断她的腿。聂如春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这点她们了解。

“大爷！她是个服务生，不干那事……”

“臭婊子，有你说话的份！”有人骂道，说着向曹如芳甩来两记响亮的耳光。曹如芳眼前一黑，重重地裁倒在地板上。然后，她就被人拖出了包间。

醒来时，曹如芳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房间的地板上，脸上火辣辣地痛。

“一蝶，一蝶……”曹如芳忽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爬起来，捂着肿得厉害的右脸，跌跌撞撞地向那个包间走去。但已经是人去楼空。她失魂落魄地走出包间。

“多管闲事，吃亏了吧！以后少管闲事！这些人咱们惹不起！”大堂经理走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她臭骂了一顿。

“程一蝶是我的姐妹！”她说，一副委屈的样子。

“活该！”经理扔下两个字，留下泪流满面的曹如芳。

曹如芳疯了似地跑出娱乐城，打的回了学校。

江城美院到了，江城的夜已深了。程一蝶去了哪里？曹如芳茫然无助地行走在校园里。

夜风如刀。树影婆娑。昏暗的路灯光把曹如芳的影子拉得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