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苦旅——信客”感受

今天上课,拿起许久未读的书《文化苦旅》,作者余秋雨,我继续看了一遍,其中“信客”一文,有让我感动到哭。

书中这样说:孩子上完小学,就该找门路,而家长们总能说出并不熟悉的地名,而这归功于信客这个群体。

信客的产生,有一个大背景。十九世纪四十年代鸦片战争后,通商口岸向西方列强开放,现代工商业的魔力使封闭的农村生态快速凋敝,大批青年农民到城市谋生,但还有父母妻儿在农村,总是有牵挂。在城里赚钱了怎么给家人?长辈遭遇了病灾,怎么通知在外子弟?当时的中国,还不存在邮政业务,呼唤出来行脚匆匆的人物,那就是信客。

上海的人口增长很快,主要来自浙江、江苏的乡村,信客是这些“新移民”的生命纽带。没有信客,就没有一个快速膨胀的大上海。

但是,信客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城市缔造者”的影子,他们一惯狼狈。

其中一位信客是这样的:个子比村里的农民高,瘦瘦的,走出去很有样子,却一直单身。据说从小失去父母,由外婆抚养,去私塾读过书,很聪明,识字多。外婆去世后,独自闯荡,就选择了同乡迫切需要的信客,有人问了他为什么不选一个安定的营生,他回答:“一头是没有家的男人,一头是没了男人的家。两头都踮着脚,怎么也看不到对方。我是帮他们跑跑腿。”

此刻,他正站在吴山庙台上,眼下,一个女人的村庄正炊烟缭绕。这里正有人等着呢,余木典奔丧回村,已告知信客会来,平常会有年青男子帮忙挑担子,但这时候都是女人,正在灶头做饭,一见他,就转身梳头去了,然后换一件端正的布衫。因为信客见了丈夫,还带着丈夫托交的东西,因此要快快梳洗。

信客估摸着她们打扮好了,就弯腰提起担子,刚才歇过脚,有了力气。他摆正姿态,跨出尽可能轻松的步子,让扁担两头颤悠起来。从庙台到村子,要走三百多步,换两次肩,换的时候面带微笑。然后有板有眼走向村子。

已经闻到饭香,他早已饿了。路上只吃了一个茶叶蛋和一碗光面,还是用两盒火柴换的,这是工业与农业之间的一种“等值交易”。这次出来没带够火柴。

信客在行李换肩时略有犹豫,先到哪家,就到哪家吃饭,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规矩。

今天应该到余叶渡家,理由很简单,他家带的东西最多,而且从村口看到叶渡嫂招手了,脚下犹豫,是因为叶渡嫂家斜对面是月桥家,这次没他家的货品,但月桥嫂做的菜最香,换有一个不能说更不能想的理由,月桥嫂太漂亮了。

其实这个村子里的女人都好看,方言叫“齐整”,也就是一种不灼眼的漂亮。

在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奔波中,难免会有闲言碎语,“布料事件”使这位老信客筋疲力尽,站不住的谣言,就这样是他退出了,他再也不能干这行了,正好上岙坟场缺人,他就去了,但这个职业不能没有接班人,想来想去,宋达很合适。就这样,宋达完成了他未尽的事业,而且比他做的更好,最后老信客终于洗脱罪名,而他早已去世。

文章很长,略简其义,多有纰漏,敬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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