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驶出县城,进入乡间小路。道路两旁漆黑一团,路边的树木随着车速的移动,飞速向后倒退。
男子透过车窗玻璃观察到外面荒凉的景象,顿时紧张起来。回过头抓着坐在他身边的我,焦急地打听车子前往的方向。
“你们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为什么我感觉这条路有点奇怪?”
“帅哥,好好坐着,别多想。我们正在前往旅馆的路上,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到。”我拍了拍他的腿。
车子继续往前冲去。过了一会,男子看还没到达目的地,心里慌得不行,开始坐立不安,不断回头张望,并要求我们把他送回车站。
“这地方阴森诡异,我不去了。你们把我送回去,我自己另找地方落脚。”
男子拍打着前面的座椅,要求武大粗掉头。武大粗假装耳聋,加快速度向前冲去。男子见无法说服司机掉头,又回头责怪我不该把他领到这荒山野岭。
“帅哥,别埋怨了。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到目的地了。稍后肯定会给你一个惊喜,我们绝对不会让你白来一趟。请你好好配合,晚点我再补偿你受惊的损失。”
安抚好男子的情绪,我催武大粗加足马力向前冲。很快,车子到了旅馆门口。我把男子请下车,让武大粗领着他进入旅馆,我拉着行李箱紧跟在身后。
武大粗领着男子来到旅馆前台,向老板汇报客人已到。老板抬头看了男子一眼,慢悠悠地说:
“680元。”
“什么?这不是明摆着宰人吗?”男子大叫一声。
“就是这个价。”
“这个鬼地方哪值这个价!要是换在白天,老爷瞧都不瞧一眼。”男子四下打量着旅馆的装饰,没发现一处起眼的地方。
“这是我的地盘,它值什么价,由我说了算。别磨叽,快掏钱。”
“你们这是抢劫!明目张胆地抢钱,我要告你们!”
老板听男子说要告他,脑门一下就冒了火,倏地站起指着男子吼道:
“你他妈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到底住还是不住?要住就赶快掏钱,不住就自己滚回去,别浪费老子的时间。老子忙得很,没时间跟你瞎磨蹭。”
男子心里一抖,意识自己落入了虎口,从我手上抢过他的行李箱转身就走。刚向前走了两步,几个手持大棍的光头拦在前面,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挑衅地问道:
“帅哥,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啊?要不要我们陪你玩玩?”说着,几位身高力壮的猛男拿着木棍在男子面前玩起了双节棍。
男子一看这架势,立即明白自己是在以卵击石、自寻死路。于是,赶紧退了回来,无可奈何地付了房费。
老板收了钱,递给他一把钥匙,让他自己拉着行李上楼。男子一只手拉行李,一只手伸到我面前要拉我上楼玩游戏。武大粗见状,立马跑过来把他的手打到一边,气势汹汹地质问:
“干什么?”
“为我提供服务。”
“好好呆一边去。这里没有其他服务,只有一张床供你使用。”武大粗瞪着他。
“骗子!全是骗子!”男子大叫。
“快滚回你的房间!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武大粗从裤兜里掏出一条鞭子在男子眼前甩了几下,男子不敢再理论,顿时闭上嘴,拉着行李箱上了楼。
男子上楼后,我和武大粗回到房间。我把丢失手机的事情向武大粗盘托出来,武大粗听后大怒,要以家法处置我。我以一哭二闹三上吊保全了自己,幸运逃过了一劫。
晚上睡到半夜,武大粗的呼噜声把我吵醒。我悄悄下了床,推了推他。武大粗睡得像一头死猪,毫无动静。我蹑手蹑脚走出房门,悄无声息走过旅馆长廊,径直来到男子房前,屈起手指轻轻叩了叩门。一会,里面传来男子刚睡醒的声音。
“谁?”
“是我,快开门。”
男子从门上的猫眼看到是我,打开门让我进去。
“三更半夜的,你来干什么?”
“你真是死脑筋!我这么晚来找你,当然不是来聊天。我冒着风险送货上门,就是来找你较量一下床技。趁那武大郎睡得正香,咱们好好打一炮。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行动?”
男子看我如此主动,三下五除二就将我按倒在床干了个天翻地覆。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帅哥打炮,把我激动得手舞足蹈、连声惊叫。惊叫声在寂静的夜里划过走廊,从门缝里钻进了武大粗的耳朵。
武大粗被我的放荡声惊醒,迷迷糊糊翻了一下身,骂道:“哪个臭婊子这么淫荡?”随着我的喊叫声越来越大,武大粗被我扰得毫无睡意,便想趁机拉我干一炮。
武大粗伸手往旁边一摸,空空如也。睁眼一看,我早已不知去向。
“妈的,深更半夜的,跑哪里去了?”
“啊……啊……帅哥用力干我,干死我!”我在男子的身下狂叫。
“不对啊,这不是小婊子的声音吗?难道这贱人……?”
武大粗心里一怔,突然醒悟过来。顺着我放荡的叫喊声,摸了过来。
“嘭、嘭、嘭。”武大粗双脚并用,把门踢得震耳欲聋。
“快开门,你这对不知好歹的狗男女,竟敢在我眼皮底下偷情。你们怕是活得不耐烦了,看老子不宰了你这对狗男女!”
我顿时吓得一身冷汗,忙把男子从我身上推下来,迅速穿好衣服钻到床底。男子手足无措,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一会打开窗往外探头探脑,一会又走到门口竖耳观察外面的动静。就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门外又响起武大粗的叫骂声。
“黑猩猩,你他妈的,到底开不开门?再不开门,老子剁了你!”
男子听到叫骂的声音,吓得浑身发抖,顾不上多想,攀着窗户外面的水管顺着墙体爬下了一楼。武大粗在门外叫骂了一会,又踢了几脚,见没人开门,便跑下楼去找老板拿钥匙。
武大粗打开门时,男子已逃之夭夭。只见我一人缩在床底下抱成一团、不停地打着摆子。武大粗把我拖出床底,将我按在地上,骑在我身上挥起拳头向我脑袋和身体上猛击,把我打得头晕眼花、口吐白沫。
“你他妈的贱货,看老子不打死你!竟然趁我睡着出来偷汉子,你这贱人真是胆大包天。不好好治理你,老子真是白吊一只卵泡。”
武大粗骑在我身上殴打了我一顿,仍不解恨。爬起来走到桌前,拿起一只茶杯就朝我狠狠砸来。顿时,我脑门开花、鲜血直流。直到我没有了动静,武大粗才停止殴打,把我从男子的房间里拖出。
武大粗把我拖回房间,用绳子套住我的脖子把我拴在床头上。一会用脚踩着我的脑袋,让我跪地向他求饶;一会又擎起手掌向我脸上猛扇耳光,让我承认我是世界上最下贱的女人。
狠狠揍了我一会,武大粗累得直喘气,便解下拴在床头的绳子,牵着我在房间里遛弯玩。一边遛弯,一边让我学狗叫。
“婊子,学哈巴狗叫两声让大爷听听。如果把大爷哄高兴了,或许能饶你一死。要是大爷心里不爽,老子让你下半身都下不床。”
武大粗绕到我身后,对着我屁股狠狠踹了两脚。迫于他的威力,我不得不趴在他脚下,仰着脖子、学着哈巴狗的模样张嘴对他狂犬了几声。
“好样,学得不错。再给老爷转个圈圈,让老爷乐乐。”
我又学着哈巴狗转圈的样子,绕着他转了几圈。转完圈,没等他再要求,我便伸出舌头在他脚下舔了舔,以此来博取他的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