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场酸甜苦辣麻俱备的宴席

不知什么时候,生活变得如此起伏跌宕、多彩多姿。想想在绵阳的日子,虽则单调郁闷了些,却总有父母兄姊亲情和闺蜜好友围绕,体验着人情人性的真善美。

来江苏这大半年,除却东先生的爱情和孩子们的依赖关爱,我几乎再没有人间交际了。但围绕着我不绝于耳的,是婆婆的辱骂威胁和时时不甘心的打搅。

我和先生的姐弟恋不被公婆祝福也罢,但东先生作为一个头部受伤的残疾人,作为独生子女,却被父母多次无底线伤害,步步为营的掠夺和公然无耻的嫌弃,实属我人生中太罕见的见证和遭遇。我见证这人性扭曲的一面,心里时时有疲惫感,时时想逃离。可我已经放不下东先生和他的视我为亲妈的儿子。

晚上从楼上换了出门装下楼,就听得他和谁讲电话。未及至先生的身旁,便听到电话里钢声钢气的吼叫,原来是婆婆打来的电话。只听得东先生说:“房子是你的啊?我的工资卡谁拿着的,工伤赔偿谁拿去了?”因为婆婆讲本地话,我只能听出她霸道的语气,不明实意,于是示意先生不要和她争执,挂电话。东先生还是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反驳,我说:“和她这样争有意义吗?”他这才对婆婆说:“你永远也改变不了一点点!”直接挂断电话。

东先生说因为我们不同意让孩子去江南,他妈想撵我们到外面去租房过日子。我说,这样也好,如果她认真想撵我们,就请族里亲戚长辈来见证,让她算算账吧,如果这房子该她的,咱们就带孩子出去租房过。省得隔三差五的被她骚扰。

先生想马上发消息给婆婆,我说没必要。若她只是示威就别往心里去,如若认真,她自会回来闹腾,到时再说不迟。反正我们过自己的日子,好好教育下一代是正事。和神经病一样的母亲计较,真是不值得。

但东先生终究被其母重重伤害过一次又一次,或许有太多心理阴影,在我们去街里散步时,他刻意去了一个时有交集的长辈家串门。他把婆婆近期的所作所为和长辈倾述,正好又有一个不识的长辈在场,听得这一切,包括她在东先生受伤后的所作所为,都说婆婆脑子有问题,怎么会这样乱来!先生则苦笑着,一脸的无奈。我知道他需要宣泄悲伤,从开始到结束,我很少说话,都是一问一答。

回家途中,我们和孩子追逐竞走,不再谈其母一个字。我说,真希望以后不要听到她的任何声音,先生则说:“我一辈子都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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