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相惜,若别离

时光留给我们的回忆,总是痛而不语的。每当想起以前的过往,内心总会有一些感伤。如果当初没有你,我的生活也不会遇见那么多的缘。

总觉得自己的文字没有之前的好,现实的无奈,把文字的雅趣都消失殆尽了。生搬硬凑一下,又觉得对不起自己。

坚持写字,我坚持了二百多天了。没想到过的那么快,一晃一年了。说实话,这几次不知道为什么,一到晚上就很困,好多次都想放弃写字。我知道不能放弃,若相惜,若别离,定然也负了自己的初衷。

整个三月份,怕是要在沈丘过了。这也是我在智明家待的最久的一次了,感觉像去年的暑假,只不过暑假在练车,这次寒假却在不停地写教案,讲课。

晚饭后,出去走了走,夜晚的宁静,让早已经平静的心情又添了些许舒畅。

路灯下得道路平坦而又宽敞,虽然在乡下,但是相比过去的土路,已经好多了。不过,回到家里,裤脚还是沾了些浮土。

看过书上说的,人一到晚上是情感最脆弱的时候,最好不要做任何决定。

沙颍河水,在夜色中,平静而毫无波澜。

有时候,一个人的脑海里,如果拥有过一段美好的记忆,在夜静无人的时候,慢慢琢磨回忆,我想是自己的秘密最见不得人的时候吧。

因为在这看似波澜不惊的日子,有的却是属于我们独特的情感经历与记忆,旁人无从知晓,更无法真正懂得其中的酸甜苦辣与深情厚谊。

如果我没有来到这个地方,也不会遇见一些人一些事,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可是,这缘分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缘分这东西就是很奇妙,看不见摸不着,可却在无形之中决定着我们命运,或者不用那么唯心的词语,用“人生”二字来形容或许更为恰当一些。

“璐璐,这是谁?”一个肥胖的陌生人问道。

“这是俺同学。”

“别让他走了,在这儿找个对象,该沈丘安家吧。”肥胖的村里人,像个弥勒佛似的笑得很开心。

我也笑笑没有说话。只是想到了两句话:一身清贫怎敢入凡世,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

爱情,是历经流年的寻常,更是风雨中的依赖。

农村里有许多上了年纪的人,有的是夫妻,相濡以沫了一辈子,陪伴了自己后半生的人,没有任何嫌弃对方。儿女不在身边,只能相互陪伴,相知相爱,相偎相依。

“璐璐,璐璐……”邻居上了年纪的大爷来家里找。

“璐璐不在家。”刚刷完锅的我,走到拐角处,看见了大爷。

“他没该家,你帮我看看。”大爷拿了一个电子血压计。很明显新买的,不会用。

“这是充电的地方,这是开关,这个头插这儿,你看看,以后别弄错喽。你拿着,我给我自己量一下,你看看。”我把血压计放在我右胳膊上,固定好。我的血压正常。

“你,你,你来,你给她量一下吧。”大爷说的是他老伴。我跟着大爷走到他家。

“噫,璐璐同学么,还得麻烦你来一趟,他不会用,我也不会用。”大娘很慈祥看着我说。我教会了他们怎样用电子血压计。

我很羡慕农村里上了年纪的老夫妻俩,六七十了,儿女不在身边,只有陪伴对方,关心对方的身体是否健康,相扶到老一辈子。想想我身边,如今的同龄人,结婚的少离婚的多,能够陪自己过一辈子的人,谁也不知道会是谁。

心若相知,无言也默契情若相眷,不语也怜惜。

那屋里爷爷在放戏听,能听出来是河南豫剧,具体哪一出戏,我听不出来。像是旦角,又像是青衣,我只听到一句“万岁回宫”依旧是锣鼓喧天和敲梆子的声音,估计是古装宫廷戏吧。

夜,依旧很慢很慢地到来。

唱一句离骚别愁,叹一句知己难求。

纳兰性德在冬天的时候,待在雪地里,写出《浣溪沙》一首词: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是啊!我是人间惆怅客,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句话,好像是在写自己。不得不说古人的智慧是和今人相通的,或者说某一方面是有共同点的。

我想到一句话,那便是:“爱情要在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才能够幸福相守。”如果农村里的那些老头老太太们,今生没有遇上彼此,也就没有发生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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