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方式

喧嚣开始上演,歌剧被推入了高潮

泛黄的纸牌,夹着他们的口水被掷了出去

有不服气的人,又将它们

按在桌上重重拍打

狗钻入了桌下,与他们翘起的脚周旋

突然又对着一个人,或是一只蜜蜂犬吠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在阳光里听见

一缕烫耳的咒骂,撕碎了舞台的帘幕

表演这才开始,他便用了最直接的方式

像亲密的一对舞者,与对方扭打


看戏的人个个带着油腻的笑

在黄牙烟指间拍手称快

二傻子没有家,他与舞台俱为一体


狗咬着他的头

他扯着狗的尾

哭着,叫人救他,台下

他们轱辘的转着眼睛

没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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