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景故事一:
曾经和我一个办公室的学妹,随老公的工作变动,举家迁往北京。分别时相约,每年至少聚一次,但是,总会因为孩子上学,父母生病等各种原因而相聚无期。后来,我们相约,等她儿子高考后,带着儿子回来好好休一个长假。
学妹儿子高考过后,仍是爽约。后来,我休假去了北京,一见面,辟头就问,
“孩子大学都开学了,你也没声音,没图像的,干吗呢?”
“别提了,本来是打算高考结束,带着儿子回去好好度个假的,结果他没考好,一点心情都没有了,和谁都懒得联系,哪儿也没有去。”
我不信地问,“上哪一所学校了?”
“中央财大。”
“……”
对于三线小城生活的我,听到这个“凡尔赛”的回答,真想拿脚踹她。不过,我知道,对于学妹来说,这是实话,因为北大、清华才是她的目标。其它任何一所大学,那都是高考失误。
故事二:
我儿子高考时,只达普通的二本,我们却兴高彩烈,奔走相告:儿子要上大学了,终于不用再陪读高考了!
直到今天,儿子研究生毕业,上班都两年了,每次谈起此事时,表哥还说我们,当年拿到儿子的录取通知书,像是被北大、清华录取了一样兴奋。很多人家还在为孩差一分、二分上不了名校,焦头烂额,甚至眉头深锁一年,只有我们一家人另类,幸福指数超高。
是的,当你调低欲望或把兴奋阈值降低时,快乐就会多一些,为什么要总是和自己过不去呢?
饭局上,常常会有比我年长的,或和我差不多大的姐妹们诉说当年婚礼是如何简单,简漏等等。而我却无话可接,因为我压根就没有婚礼,一纸结婚证,就把自己嫁了。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喜欢参加各种婚礼,看着穿婚纱的新娘,每一次,我的心都会随之激动。
尤其,看到新娘爸爸将爱女的小手,交到新郎手上时,我都会热泪盈眶,也会悄悄幻想着,如果当年,要是在我的婚礼上,我爸爸一定是最帅气的。也许,也许,我会伏着爸爸的肩膀不肯离去……
幻想过后,回家也会与老公发嗔:少我一个婚礼!当然,这只是想撒个娇而已,有没有婚礼,与我们婚后的生活没有任何关系。
对于幸福,浪漫与快乐,每一个人可能都有自己的标准。年轻时的某个阶段我可能会认为豪华,别致的婚礼就是幸福;鲜花、美酒就是浪漫;豪宅、财富才能快乐。
当然,这些标准,在不同的人生阶段一定会有不同的定义。而眼下,我认为最浪漫的事,就是当我失眠或入睡困难时,他都会陪着我,或一直给我讲故事,从尧舜禹到夏商周,从战国风云到短命而统一的隋;从青藏高原到西北雅丹;从国道219到318;从省级博物馆再讲到国博……直到我入睡。
渐渐地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那就是睡前故事,或散步聊天的内容。他说,为了讲故事,讲好故事,白天必须不停地“进补”,倒逼着自己大量输入各种知识,现在都快成移动“百科”了。常常抚着自己肥硕的大肚腩自豪地说,瞧瞧,满肚子的故事啊,够讲到下辈子!
有一种幸福,叫做说走就走的旅行。不用准备多充分,也不要一路豪华,租一辆车,住着民宿,尝遍深巷简餐,一起面对一路的未可知;一起见证一个又一个自然奇观;一起送别一个又一个感动的瞬间;一起为余生留下一个又一个甜蜜的回忆。简单的美好,就是快乐。
有一种奢华,叫做什么也不缺,尽管我什么也没有。
有一种快乐,叫拆掉思维的墙,阳光灿烂心田。
想起一个故事:
有一个弟子,不满师傅安排每日洒扫、泡茶、接待宾客,认为很是无聊,天天追着师傅求授“人生的真谛”。
求烦了,师傅就拿出一块石头,告诉他,“带着它去菜市场估个价,千万别卖,只是询价。”菜场回来,告诉师傅,只有俩人出价,分别是十元和二十元。
师傅又让他去玉石市场,估价回来告诉师傅,“有人出价五十万。”
师傅说,“现在,你带着它去钻石市场,同样,只估不卖。”钻石市场回来后,激动地说,“有人出价五千万。”
师傅说,“没错,这就是最完美的钻石,可是只有懂钻石的人才能看见它的价值。”
人生真谛的懂得,只能是自己人生的积累与感悟,哪里是师傅说教得来的呢?我们的欲望与快乐阈值的高低,也不是固定的,更不应受周围的影响,前途未知,一切皆有可能,没有一尘不变的固定轨迹。
正如刘慈欣说,社会的发展并不是直线的,平滑的,可预测的。就像突然袭来的“新冠”一样,尽管起初击得大家措手不及,但是,它还是给人类的应急预案又升了一级。
转角会遇到谁,未来是什么样,我们都不可知,那么为什么还要带着固定思维前进呢?
在最理想的状态下,
生活是一个流动变化的过程,
其中没有什么是固定不变的。
越向自己以及他人的真实开放,
就会越发尊重复杂的生活过程,
而越不可能有一种要去“安排一切”的冲动。
所以,改变观念,换一种方法闯世界,换一种思维看人生,拆掉那堵思维的墙,让更多的阳光照进来,生活一定更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