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闲聊

在饭局之间,虽然推杯换盏,朋友们也聊的高兴。但我近来发现自己在饭局中很容易溜号,虽然表情是局中的表情,但心里想的事却是九霄云外的。也可能在饭局前不宜读书。坐着地铁赶赴吃饭地点时还随手读了读布罗茨基的散文集,在匆忙之间读过了自己以为过了,但脑子却记住了。它们会以闪现的方式在碰杯之余跳脱出来,也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干扰,也可能不是。

有一个问题是布罗茨基始终坚持的,他把诗抬的很高,甚至人都是诗或艺术的附属。人会死去,而文字、诗、艺术都会相对长久下去。这样说的话或许对吧。他说:“一个阅读诗歌的人要比不读诗歌的人更难被战胜”。我无从考证他说的诗歌具体是什么诗歌、被战胜到什么程度。有一些人对于真正的理想有执迷,我不敢说好与坏或谈论其是非。但我依然愿意相信布罗茨基的话,即便读不懂也要努力去读诗,尽管在今天这个时代。前年还读了一本基本被他提及的阿哈玛托娃。我不愿和更多的人谈论这些,除了是周围少数几个朋友。权当这是自己要独善其身的小小办法,自己和自己玩的一次一生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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