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几个领队带着一群孩子在一座城市旅行。我们正在打卡一座大厦,外面突发一场激烈的枪击案。我们所有人都惊慌了,大家都惊逃四逸,我让孩子低头下楼,提防流弹射过来。

我们快到一楼的时候,一群穿制服的人已经把大楼封住了。我们让孩子安静下来,告诉他们这些拿着重武器的人会保护我们。我拿着手机想给家长直播下孩子目前的状况,当我向前走,想拍摄来迎接我们的大巴时,圈在周围穿制服的人拿着枪警示我不要乱走出这个范围。

我和孩子们以及其他路人被一些穿便服拿枪的人安排上了一辆冷嗖嗖类似的集装箱的车。集装箱里有个躺在地上的壮汉的整只手臂被一个重物给压着,几个穿制服的人正在抬起重物想把他的手臂拔出来。我带着孩子到一个角落坐好,正在此刻那被压着的壮汉猛得拽出了手臂,所有人都惊恐万分。因为这壮汉原被压着的手里有一把枪,此时此刻正指着我们这群人。

他一定是外围圈射击的枪杀案人员之一,不知道怎么流窜到里面来的。

我的心跳立即慢了半拍,他现在会指着谁来做人质要挟。我内心求生的本能使我往后退,我动作缓慢地打量着周围,我和那持枪壮汉中间只隔了一对黑人夫妇,而他所指的方向正好是我们仨。

我闭上眼睛做着祷告祈求着上帝,突然一声刺人心扉的枪声在我身边绽开。我感到头昏昏沉沉,想睁开眼睛却觉得很困难,我慢慢举起手摸摸头上每个部位有没有湿乎乎的液体。缓了一阵后,我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手上什么也没有,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的魂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那对黑人夫妇的头颅都被斩断落地,可是我刚刚明明只听见了枪声啊。现场也没再看到那个持枪壮汉,刚刚那枪声击中了什么。

地上全是粘稠稠腥味十足的血液,我的双手不知何时被染得通红。一切应该安全了吧。

有个人拿着类似一个灭火器一样的物件到处喷洒像雪一样的物体。我想下车,但是被人拦住了。

不仅我想逃离这个血滋滋的地方,很多人都想。于是有几个不顾穿制服的命令就直往外冲,就在快要下车之际,一阵枪声扫过。

刚刚站起来准备逃走的人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他们?他们才是真正的嫌疑犯!那外围那群拿着枪对着大厦的,难道是为了救我们?

四周流淌的血液凝结成了一洼洼小池塘,那个拿着类似灭火器的人继续喷洒那冰冷的雪状物体。

我再次冷静下来观察四周,那集装箱的内壁竟是用比砖头还要厚重的冰块做成的。内壁的一面墙上刻着几个大字:“S20批冰冻人实验”。

我再次疯狂,想冲出去,那群人已经不在拿枪扫射我们,现场仅五六个人活着了。他们迅速撤离,最后那个拿着喷洒头的人对着我用那雪状物一阵喷射才退出集装箱。

集装箱彻底被锁起来,我们剩下的人被全封闭在这个充满着血腥味的冰库里。

我拼命地呐喊着,敲打着,我对着外面的人发誓我一定会活下来,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会活下来揭露他们的罪行。

就在我突然发现集装箱外面有一阵光芒时,我惊醒了。

我在一张温暖的床上醒来了,此时正是2020年10月6日的下午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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