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林悟道《韩非子-忠孝》第十八章 察之

红林悟道《韩非子-忠孝》第十八章 察之

红林悟道《韩非子-忠孝》上一章韩非子告诉我们什么是治理无望的国家,就是“天下遍死而愿夭”,处处死人,人人不怕早死的国家。是什么原因造成如此残状,是世人所谓的刚烈之士,他们内不为家,乱世绝嗣,外抗君主,死不改悔,对抗到底,这样的烈士成为大家效仿的对象,才有了治理无望的国家。

我们常说“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韩非子所说的“刚烈之士”就是这样,力量大到“释世而不治”置国家而不顾且还不想把它治理好,这不明摆着要祸害国家吗。就个体而言“榜样”的力量和普通人一样,问题的关键是“天下从而效之”天下人都遵从而效仿,那力量就非常巨大了,足以改变社会。这也就是历代统治者非常重视社会上如“刚烈之士”般具有社会影响力的人。

明白了韩非子对“刚烈之士”的批驳,也就知道了为什么法家的中央集权制一是强调建立国家律法,依法治国,二是强调国家正统思想与社会共识价值。只有国家正统思想与社会共识价值成为民众“从而效之”的对象,社会才会稳定,国家才会发展,类似“刚烈之士”的事情才不会发生发展。从秦汉开始,中国正式进入中央集权制国家,社会各方面进行统一规范,建立全国性的律法与行政体系,思想上独尊儒术,开启了二千多年的大一统时代。

虽然从秦汉开始,中国不时有战乱发生,但,国家依然存在,文明从未断裂,而且越战越发达,越战越文明,根本原因就是法家的中央集制和依法治国思想所衍生出的各种国家制度与社会规则。历经二千多年的风雨历程,无论发生多少战乱,都没有哪种思想能够战胜法家的思想,因为从原始部落首领制发展到国家君主制,再到诸侯分封制,最后发展到中央集权制,所有的社会组织管理形式我们都经历过,中央集权制是中国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不是强权的结果。依法治国正好适应了时代对中央集权制的建立与需求。

在韩非子看来刚烈之士的思想不可取,他认为“世之所为烈士者,虽众独行,取异于人,为恬淡之学而理恍惚之言。”意思是:社会上称道的烈士是这样的人,他们脱离众人,自行其是;标新立异,与众不同;提倡清心寡欲地学说,研究飘忽不定的言辞。刚烈之士“脱离群众”自行其是的行为不可取;“抛弃正统”与众不同的思想不可取;“不讲人性”无视世理的言辞不可取。

刚烈之士的言行都是冠冕堂皇,虚伪之说,既不考虑百姓生活,社会实际,也不考虑君主之忧,国家之患,尽讲一些虚无飘渺的大话空话。对此韩非子说“臣以为恬淡,无用之教也;恍惚,无法之言也。”意思是:我认为,清心寡欲是毫无用处的说教,飘忽不定是无视法制的谬论。是啊,既不能管理社会,解决实际问题,改善民生民计,又不能为君主解除忧患,治国安邦,能有什么用处,又有什么法制可言,纯粹是精神胜利法。

而就是这样无用的言行,结果却是“言出于无法,数出于无用者,天下谓之察。”意思是:对于这种无视法治的谬论和毫无用处的说教,天下的人却认为是明察。这再一次地印证了“天下从而效之”,“此皆释世而不治是也”的实事。刚烈之士的歪风邪气真是害民害国,这样的风气必须严格禁止,否则祸患无穷,国无宁日。欧美国家应对此次新冠肺炎疫情所采取的办法就是“刚烈之士”的计谋,既不顾民众的生死,也不顾国家的安稳,而这样的“刚烈之士”就是资本家,既无人文关怀,也无国家情怀。

【世之所为烈士者,虽众独行,取异于人,为恬淡之学而理恍惚之言。臣以为恬淡,无用之教也;恍惚,无法之言也。言出于无法,数出于无用者,天下谓之察。】

资本主义社会虽是政党政治,但做主的是资本家,这是社会形态所决定的,我们无可厚非。但社会主义社会做主的是人民,这是立国之本,当今之世的“刚烈之士”就是资本家,他们试图控制舆论尤其是高科技作为支持的新媒体时代,以“资本”为中心的逻辑与思想占据了我们的大脑,在基层民众中形成固化思想,这很危险,因为这与我们的传统思想与社会核心价值观相背相违。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资本”裹挟社会组织对教育、住房、医疗等实行内卷化,不求外向突破,只是内部消耗。对于这样的“资本”及其代理人我们必须严厉打击,让教育、住房、医疗回归其本有的社会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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