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中忆事

      记得上次发高烧是2016的6月份,那次是开车去郑州,先生会开车没有取得正式驾照,不能独自开车上路,有我这个徒弟开车陪他参加科目三考试(那时我已经有三四个月的驾龄了),上午没有轮到,中午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馆吃烩面顺便等待下午考试,因为坐在空调下直接吹了冷风(以前从不不在意这些的,根本没有养生保护的意识),回来的路上开着车觉得头疼口渴,仍是没有在意,到了晚上浑身直疼才感觉不妙,量体温三十九度多,第二天才去看了医生,烧是退了,那次发烧导致了声带病变,讲课时经常说不出话来,非得停顿几秒钟,还伴随头晕等症状,课上讲十几分钟就不敢大声说话了,为了工作买了一个随声带扩音器,坚持了一年,2011年7月放暑假才有时间去郑大一附院检查,挂号排队等候检查几乎是用了一天的时间,结果是声带息肉一个(如小米粒般大),除了做手术别无他法。当时县级医院没有做过这方面的手术,如果去郑州住院治疗没有时间,那年暑假我虽然没有毕业班补课任务,但是那些年,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里,你连生病的权利和时间都没有。最后先生热心肠陪我们忙前忙后的表弟联系了中德合资的一家耳鼻喉专科医院,直接在门诊做手术,在做的过程中又节外生枝,发现是两个息肉,并非一个,另一个稍微小一点,于是先生当即又加了500元钱(做掉一个息肉是1680元)顺便两个一齐拿下。术后,在医院输了液,医生还给开了输液的处方让回到当地继续输液一周,还开了十袋中药(医院已经熬制好的)带回来双管齐下。接下来是三到五天的噤声,一周的流食,当然还有不吃辛辣刺激的东西等等的嘱托。还好,一周不太说话,或者摇头晃脑,或者连比带划或者说是指手画脚,或者文字交流,暑假后再上课已没有了先前的不适。

      八年过去了,还是暑假,今天,没有吹空调,没有冷浴,下午去学校服务人事局招教考试,快要结束时鬓角有点疼,接着是颈椎肩周僵硬生疼,以为是颈椎病引起的头疼,但是胃却是翻江倒海说不出什么滋味来,说是中暑吧,不像,说是肠胃炎吧,症状不足,匆匆洗漱,服用了vc银翘片,躺在床上,颈椎枕有了派场,翻来覆去仍是不适宜,浑身麻木疼痛,忽然想起是不是发烧了,但是又动弹不得。呼喊隔壁屋子的侄女祎帆,拿了体温计量体温,果不其然,三十八度七!家里有柴胡口服液(前几天整理勉儿带回来的书箱才发现的,是我去年给他捎去又带回来的,家里没有小孩子,平时我是不备退烧药之类的,我想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冥冥之意),服用两支20毫升,侄女又端来了热水,二十分钟左右好多了……

      第二天要去上班,没有食欲,带着煮好的小米粥,头重脚轻的感觉,见到校医,说是可以继续再喝两支柴胡,但是没有带来,说是服用藿香正气水也可,刚好药箱里有备就服用了两支,到下午仍是不适,晚上到家马上服用柴胡两支,等二天才算能坐得住。一天多的折磨,真的是有一种病来如山倒的感觉。

      很多事情,很多时候,当时没有什么感触,一般是过去了回忆起来,清晰的一幕幕会重现,是不是年龄大的缘故呢?时隔八年,我静下心来回忆过往是如此的清晰,如同昨天或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但是有的记忆却很模糊,比如我的童年,能记下来的真的不多,弟弟去开封打工见到了几棵柿子树,回想起了儿时家门口一口老井旁如碗口粗大的枝桠很低的一棵柿子树,他在朋友圈发的图片唤醒了我沉睡的记忆。有的记忆却刻骨铭心,在脑海里,在灵魂深处,比如对父母的记忆。父母离世多年了,我没有完整的文字纪念和回忆,不是忘记了,是不愿碰触心中的伤痛,无从说起,无法用言语表达。很多时候我想我是不是枉作了20多年的语文老师,父母去世时,我极度悲伤,没有悼词,没有碑文,到现在也没有纪念性的文字出来……回忆有时候真的需要勇气,忍得住悲伤!我想是不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会像现在这样,温暖地回忆,静静的地流淌我的思念之情?

      每个人都有永不消失的记忆,不应该为了记住而去纪念。

      永不消失的记忆,回忆起来倍感亲切和温馨!

                                    写于2018.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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