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记 （7）三贤

朱熹：伯恭，见字问好。吾人还在武夷山中，在武夷精舍之中，打坐，修道，问道，炼丹，仆射，习惯，问学，打字，秀玉，告诉于我的伯恭，我辈已于黄昏而出发，上下体道，上下合流，上下求索，上下抵达万千圣贤气象。伯恭，当日你云婺州之时，婺州，我辈已于三月份之前而来到婺州。伯恭，吾非常向往于他日而抵达婺州，与兄长忆切磋，与兄常怀千岁，与兄笔法凤蝶，于黄昏之时而发泄于仆射之河谷，长忆将军，山河浩荡，而铺卷黄昏暮雨萧瑟万千。伯恭，此次一至信，荡涤万千心中挂虑，挂虑一一被涤荡而去，心里存在着古老的六道轮回，与兄共祝福，与兄长体道，与兄上下会谈，合流我们的孔孟之道，而心里之存，万千气象，轮道弯弓，憔悴的样子，上下合一，而归于树树万千之颜色。终于翠翠，已于黄昏而铺叙周易之长经，经典已对此次，忽悠忽悠，万法一体，众生自称浩荡云云。

张栻：伯恭，见字问好。兄弟长存，与吾易于黄昏而参禅佛道。唯一的我，唯一的你，伯恭，婺州止于此刻的故园。兄从豫州来。细孔之上，兄的体道归于了万法。兄，伯恭，此刻的建筑，此刻的花园，此刻的秋风，一一归于体道的万千气象。

吕祖谦：元晦，万法归一，兄弟之意义而长存万千世界。敬夫，兄弟之经典，云粗而万千，跋涉而万里，归于万法，长存心境，年岁纷纷，落叶飘悬，干涸鬼和，规模巨大，长运我大宋之气象。二兄过于此举的北方和南方。元晦，一遇我之武夷山，在寒泉精舍而气势万千。而我的之敬夫兄弟，长存于岳麓书院，湘水缓慢，而一刀一封，归于书院之风光无极。

朱熹：敬夫，兄弟之经意，已于黄昏而背反了湘江的流水，树树落晖，气象万千。

张栻：元晦，当日我曾经与尔有言，归于万法，归于万法，万法合一，万法呈现出山河的断落，段落来，风云来，气息来，万法来，金蝉来，佛灯来，万法的合一，元晦，当狂欢了。

吕祖谦：吾意当在婺州。望断婺州。止于婺州。二兄弟啊，此刻的书信，禅高水短，山河铺卷，藏于胸中的万千文字，万法归一，万千归一，当人，我曾经出发，经过江北，策马而前进，于黄昏之时抵达岳麓，在岳麓山下，我啊，我的兄弟敬夫，尔在岳麓书院启迪而万千，策马而欢愉，换别而杯盏，常玉云，我的胸地，藏了我的万法，此刻，敬夫，被泛的经典，已经过于万法的呼唤，而我的敬夫，常云秋风道骨，菡萏开放，莲盘之上，看到的婺州风景，已经画风，已经焕发出了画笔的敬意，而我的元晦兄弟，你于武夷山开拓而山河，在婺州之外，我被风吹醒了，我被止息的风给弄醒了，此刻，元晦，你的精舍之上已经满了风的吹彻，门开了，吱呀一声，门不开了，又门开了，我的二位兄弟，我大宋山河，此刻已经归于万法的合一，而驱逐着的北方马匹，已经入股而南下，我国土违法，我禅河哭泣，唯一的抱愧，唯一的悔意，当是万法归一之后，而我辈却于黄昏而死去，不亦悲乎！

朱熹：此刻的武夷山，晴朗风清，当如拿云的又饿，归于了风雨的潇潇。我上山了，归于无法之外的唯一的法，中和之说已经停当，止情之说已经污浊，唯有理学一意而归于万法。

张栻：是的，此刻的岳麓山，已经是草木青青了。于草木之上，气象森然，万物合一，独坐在门外的南方的吕祖谦，藏了胸中的万千书典，三坟五典，芸芸众生，万千佛陀，气象合一，当于背反之时而归于飞鸟之飞翔。胸中怀抱了书典，一意而睡去，七步之中，天下独步了。

吕祖谦：是啊，二位仁兄。仁者自在风雨之中了。归一的法则，体道的法则，藏于山中，包罗万有。兄弟，万千百的气象，我辈藏于金华北山，而我的元晦，你的气象藏于武夷山中，我的敬夫，你的气象藏于岳麓山中。唯一的气息，斐然而就，山河无恙。

朱熹：唯一的武夷精舍，此刻正是六月的炎热山中。我独上了缝合的山一之外，踏着风雨，迷茫之中，莽莽苍苍的黛绿色的山河，一片的苍翠，一片的流云，当地上了，我时光酣睡，我藏于胸怀的万卷书籍，已经纳于须弥之中。而我，已经藏了万卷书于细孔之中，胸怀千古气象，上下合流，藏于雄起的胸怀，经意祖先，经意自现，唯一的法则，体道的万法，你已经挪移了石头，缝合了石柱上的山河阳波，扬波的我，流水各自凋零，桃花各自花开花谢，紫玉之外，武夷山之外，千万的花朵开得正盛了啊！真的，这六月的武夷山，已经冰风消融，已经莲花长处于浩荡的山风之外。于是，我上武夷精舍，常与我的学生而起始万千，将夺目的学问做出去，将道门的葳蕤弥漫，藏于须弥之中，那不是谦卑的地方了吗？

张栻：唯一的学问，当藏于胸中，勿告诉于他人，未完的故事，藏于万千的岳麓山中。

吕祖谦：是啊，婺州，岳麓，武夷。世上常说我们乃东南三贤。此三贤啊，当藏万千气象于胸中。他人已于莲花而开放。我辈当拿云而坐幽厄。幽厄的我们，独自坐在山上，眺望着人间。人间桃花已经开尽了。山寺上的梅花，山寺上的拿云的幽厄，已经风清月白了。因此，婺州常怀万千岁。耳背已经背反了。背反之外，体道的我们，还有几世的轮回供我们消遣？恩遇之中，万千岁气象之后，侯雨了，我已经在明招山上遇雨了，真的遇雨了。

朱熹：此刻，我一扇的武夷精舍，已经如云鹤而飞向了止息的南溟了，南溟已经在望了！

张栻：是的，岳麓山上，已经风雨潇潇了。芭蕉叶上，长呼的理学，已经如北风而呼啸而去。我们的体道，鹿血饥饿，仙子常奏，婉约的风姿，常入我们的浩荡理学。而三贤往事，已于黄昏而独奏万千气象。婺州。岳麓。武夷。当拿云的好日子，幽厄一粟一宇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