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来了(四)

我曾经经历过这种遥远的距离,至今记忆犹新。大约9年前那场登革热病,我跑了几家医院,都没确诊是登革热,一直被当肠胃不适来治疗。第一次去医院,我是自己去的广医二院,医生开完药我去付钱,肚子疼得我手脚无力无法站起,只能蹲在人群中。当时我痛苦地抱头忍住肚子痉挛传来的无力,希望有人扶我一把,可旁边都是不舒服的病人,谁又有空理睬我呢?医生也忙得要命,更不会看到我。到我缴费的时候,我是趴在柜台上完成缴费的。

这些能忍过去就算了,叫人不能忍受的是,吃下去的药无济于事。该吐的还吐,该烧的继续烧,一天上十几次厕所还全是拉稀。整个人都脱水了。心里想着换一家医院看,于是带上没人照顾的儿子到广医一院陪着我,万一我晕倒他可以帮我打电话。上午已经没有号源,只能等到下午。我和儿子没地方去,就买了两个包子当午餐,在医院的长椅上躺着等医生。躺着躺着觉得很冷,又拽着儿子到外面零售店买了两条大毛巾盖在身上。结果等来的医生也把我当感冒医,那些药对我的病没有一点儿效果。一天半夜,我疼痛难忍,吵着要去医院。先生送我去,把家里的亲戚叫来看着熟睡中的儿子。

这一趟去医院,直接挂了发热急诊。这个医生一看我的症状就开了登革热的药方,马上办理住院手续,到输液区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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