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贾军

云来了好久

风,独自摆弄着窗口的纱帘

火,已经从地心深处燃起

而雨还没有来


你把一汪深蓝  放在

大地血管窜出的火苗上煮着

栅栏上的喇叭花

紫红色的花边,花身白嫩的像剥了皮的蛋清


雨来了

风起云涌,仿佛听到岩浆在地底轰鸣


空间在无限度的缩小

缩小成一滴水滴

滴落在火炭上

一个声音,既像流星划破夜空

又像箭矢从远古射向未来

穿透时空的屏风


白茫茫的雾霭深处

一丝细嫩的舌尖在贪婪的砥舐

一抹粉红色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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