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流年 二

那日大师兄问我,爱情,什么是爱情?我也不知道,不存在吧。以前树先生是很相信爱情的,现在怎么就不存在了呢,真是个令人费解的话题,也不必深究,因为悲观一直都是他的格调,你随他怎么说就是了。

这几天我一直生活在迷糊的状态,一切的故事都戛然而止,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真正经历时又是另一种感觉。风杰果然是对的,心理准备是永远不会做好的。每次遇到烦心事,树先生总是喜欢把自己关在一个屋子里,不与外界交流,这就是他保护自己的方法,看似看淡一切,其实内心很脆弱。这个习惯应该也是起源于小时候。

对于小学的记忆,树先生是最先遗忘的,好像他的小学并不快乐,受人欺负,没有朋友。朋友这两个字也就是在他上初中之后才真正出现,但那时他孤僻的性格已经养成。这么多年,他朋友不少,但依旧孤独,除了酒后,他很少去表露自己的情感,沉默是他的格调。

小时候我可是个彻彻底底的病秧子,附近的小诊所我是常客,说真的,我严重怀疑如果小时候没打这么多针、吃这么多的药,我会非常聪明的。这种状况直到我三年级时去旁边镇上的武校呆了半年才真正好转,是的,你没看错,是武校,我可是练过武的人。时至今日,到底学了什么我早就忘记了,只记得回来后就不再容易生病,当然我也因此光荣的上了两个三年级。有得必有失,好像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小伙伴因为搬家升学各种原因,一个一个的都消失了,从而奠定了我性格孤僻的基础。对于武校的记忆,除了每日天未亮的早操,每周一看的电视,去旁边小河里抓蝌蚪被老师揍还有班里两个当时感觉挺漂亮的姑娘好像就没记得什么了。当然,班里当时就两个姑娘,还不如大学期间呢,大学班里还有四个。

想来都练过武了,回到普通学校应该混的风生水起,但总有那么一两个苦逼,而我肯定是其中一个。起初还算可以,但后来就被慢慢孤立了,仔细想来,主要原有二。一为嫉妒,当时肯定不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写,我猜,现在让人拿笔写出这两个字,还会有很多人写不出来,因为这两个字会被很多人选择性忘记,就像树先生刻意忘记他的小学时代一样。或许说是嫉妒还是有失偏颇,毕竟都是小孩子,还没有这么强烈的情感,但一时也想不出有更好的词来形容,请原谅我肚中全是鸡公煲、麻辣烫、困约卷饼,留给墨水的空间有限。当时的我喜欢唱歌,学习也不错,还是班里的班长,自然和班里的女生们关系都不错,同桌还是公认的班花,后来我听说,因为那个女生,曾经班里的两个同学打过架,还动了刀子,不过那时我已经去县里上了初中,他们的故事我也只是听听。但仍在小学的我肯定挑战了那些自认为是老大的人的权威,然后他们就发号施令,让班里的男生都不要理我,结果可想而知,我交不到朋友。孤独的小学生活啊,直到我上初中时才结识了家里的这些兄弟,近几日我想过,他们都是和我一个小学的,同一届,只是我在一班他们绝大部分都是二班的,有一两个一班的但绝对是小学时对我表示过善意的,你说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呢。好吧,只是树先生有些记仇,后来有个小学带头欺负过他的人想加入他的小伙伴的队伍,交流过几次便再无后话。这群货为什么就不能早点来解救我呢,那样我不仅不用受欺负,还能横着走。不想这些没有用的。其二就为软弱,因为从小就没人教过我受到不公平待遇时要去反抗,好像我接受的就是逆来顺受,这也不能怪父母,我的父母本来就是平平淡淡、老实巴交的人,为生活操劳了大半生,忽略这些实属正常。我也没有朋友,所以也不会有人为我挺身而出,更不会有人告诉我,何为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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