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2-20 一战爆发,阿加莎的护士和药剂师工作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

24岁的阿加莎参加了志愿救护队,在医院照顾病人和伤员。她学会了很多护理知识。

战争期间,她和一位空军飞行员结了婚。仓促举行婚礼后,俩人就分开了。一个返回战场,一个继续当护士。

不久,阿加莎从护士岗调到了药房。她一边在医院药房工作,一边和药店的药剂师学习,准备药剂师考试。

配药工作,越是新手越谨慎。很多医疗事故,发生在工作多年、专业可靠的药剂师身上。他们对自己的事情太熟悉了,不需要多想。而某一天他们可能正在想自己的烦心事,失手的一刻就来了。

阿加莎讲了一个药剂师P的故事。在配药时,他把药物成分的比例弄错了,应该是1:100,实际配成了1:10 。旁边的阿加莎看出了这个错误,又不敢当面揭穿,只好假装跌了一跤,一脚踩烂了这些药。

P先生是个怪人。一天,他从兜里掏出一块黑色东西让阿加莎看,说是美洲箭毒,一进入血流,就会麻痹致死。当地人把它涂在箭头上。他把箭毒放在口袋里,感觉自己很强大。

然后我望着他,他是一个长相滑稽的小个子男人,圆滚滚的,像一只知更鸟,面孔呈现出好看的粉红色,带有一点孩子气的自满。

不久以后,指导课程结束了。可我后来仍经常想起P先生,我觉得他尽管外表可爱,却可能是一个危险人物。他的样子在我的记忆中维持了那么久,仿佛是在那里等待着,直到有一天我开始构思写作《灰马酒店》(The PaleHorse)——我想是在将近五十年以后。

药房的工作时忙时闲。有时,一个下午都无事可干。阿加莎开始考虑写一部侦探小说。她的四周都是毒药,所以,用毒药害死人就是她的第一选择了。

阿加莎的妈妈和姐姐都非常清楚阿加莎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对于她会写故事一点都不奇怪,姐姐还经常鼓励她。

在空闲时间,埋在心里的种子发芽了。阿加莎开始构思故事情节,先手写,再用打字机打出来。

妈妈建议她利用休假的时间,离开家,找一个不受人打扰的环境,把这个故事写完。

当我觉得全书无处可改之后,请人用打字机打出一份清样,寄给了一家出版商。不久后我就收到了退稿信,没有附加任何说明。退回的稿子整整齐齐,一点皱褶都没有,显然是没人阅读过。对此我并不感到意外——我没想过一举成名,但我还是把稿子重新包好,寄往另一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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