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能力与听说读写取向


  杜威曾明智地指出:“其实,我们并没有所谓的一般的看、听或记忆的能力,我们只有看、听或记忆某种东西的能力。离开训练所用的材料,一般的心理的和身体的训练全是废话。”笼而统之的语文课程是没有的,笼而统之的听、说、读、写能力也是没有的。能力与所听、所说、所读、所写联系在一起,体现在达到具体目的的听、说、读、写的活动中,也存在于具体的活动中。不同的目的,不同的所听、所说、所读、所写,合成听说读写的不同方式,运用着有所区别的能力,也需要有所区别的方法(知识、技能、策略、态度),尽管在最基础的底部要用共同的东西来支撑(比如认识三千以上的常用字等)。

  在讨论培养能力的教学之前,我们有必要事先查明,希望学生现在或将来所从事的,是哪种方式的听、说、读、写活动;这样,我们才能明了要培养学生的,究竟是什么样的能力,才能接下来去研究怎样培养这些能力等一系列的课题。也就是说,作为集合概念的语文科课程,不但在总体上有个“面向何方” 的总取向问题,而且其中的构成元素——听、说、读、写,分别也有一个“哪种方式”的取向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听、说、读、写取向,是潜层面中更为直接地制约着听说读写课程与教学目标的因素。

      有人说,我们的语文教学没有培养起学生的“阅读能力”,这话是有歧义的,需要做具体的分析。至少有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我们确实在培养一种“阅读能力”,但实际上却不能被许多学生所拥有。那么,问题可能主要出在课程与教学上。也就是说,语文课程内容或者教学方法上,存在着缺陷,还不足以培养起那种能力。这样我们面临的任务,便是实证地研究“怎样才能培养起那种能力”。

    第二种情况,我们在培养某一种“阅读能力”,而且也的确培养起来了。(读读我们浩如烟海的中小学试卷,就足以获得它(非体验的语文教学)在语文知识技能训练方面有效功能的证明,甚至,这些试卷还证明了当代语文教学创造的奇迹:学生竟能凭借意志和单调的智慧,精确无误地回答那些连课文作者都莫名奇妙的问题。)但那种“能力”,却是我们不想要的、学生不必要的、社会不认可的。关于后一种情况,北京大学一位著名的教授举过一个例子:他所接触的大学中文系的学生,拿到小说问的第一句话往往是:“老师,这篇小说的主题(即中心思想)是什么?”那位教授说,捧起一篇小说,不是用自己的心去触摸它、去感受它,而是习惯性地执意去“概括”,往往还是套用某种现成的公式去概括所谓的“主题”,“那么这种人已经与文学无缘了”。显然,那种“已经与文学无缘”的“阅读能力”,是我们中小学阅读教学一直在培养的,大量的事实证明,我们也的确把学生培养起来了,尽管到了大学,文学教师要花十二分的力气将它“通通磨掉”。如果是后一种情况,我们所遭遇的质疑,便不是“没有培养起阅读能力”,而是培养了“错误”的“能力”。即刻需要研究的,也还不是“怎样培养”的问题,我们首先必须要做出抉择的,是“培养哪一种能力”,也就是取向问题。

    关于语文课程中的听、说、读、写的取向,语文教育界在“阅读观”、“写作观”等名义下曾有所涉及。但从总体上看,这个问题被严重地忽略了。长期以来,人们似乎以为大家在谈论的都是同一种听、说、读、写,更经常地,是把当下的取向或者自己所主张的取向,视为理所当然。

百度对听说读写的定义:

语文学习能力,包括听、说、读、写四个方面。概括地说:

听:就是通过语文学习,培养孩子具备辨别语音,理解语意,评品话语,即用听觉去辨别世界。

说:能正确使用语言,有效地组织语言表情达意,同时能运用姿势、表情、手势以增强语言的表现力。

读:能正确完成阅读活动,包括认读、理解和一定的速读能力。

写:能用书面语言传递信息,表达情感,反映客观事物的能力。

(以上内容来自百度文库。)

学生阅读能力为什么没有得到培养?是因为长期以来,我们把阅读能力等同于“阅读题的分数”,考试中阅读题得到了分数,就说明阅读能力强,反之,就是阅读能力差。这是对阅读能力的严重误解。阅读,绝对不是通过某种套路或公式来回答问题,真正的阅读,就像北大的那位教授所说的,是对文学作品的触摸和感悟。理解作品所蕴含的感情和精神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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